么办。 金文筝的死亡,并非闵琬刻意算计,但闵琬绝对在其中出了力,她猜到金文笛要做什么,她只是顺水推舟,且没有开口提醒。 这没法定罪。 还有,金文笛无精,也是因为他不尊医嘱,而非闵琬故意暗害,虽然她确实存有暗害的心思,但她也尽职提醒,只要金文笛遵医嘱,那便是养身的良药。 想来,金荣华私生子,金文华那边,估计也是如此。 她开了药,也提醒了,只是病人没有遵医嘱。 她还清清白白的。 解鸣谦不喜这种算计。 遇到不平之事,拿起法律的武器,远比行这些阴司手段要好。她是玄术师,比普通人有更多的优势。 她可以让金荣华两口子去自首,可以让他俩瞬间身败名裂,但她没有,她宛如猫捉老鼠般,一点点布局,再一点点收网,让金家人一步步落入炼狱。 要不是金文筝忽然死亡,特警局介入,现在该上演的是兄妹反目,兄长绝望,金夫人崩溃,金先生惶惶不可终日,待闵琬欣赏够他们的丑恶形状,这场复仇才算落幕。 他定定瞧了闵琬半天,最终只道:“咱们玄术师,有机缘学得普通人没法拥有的本事,这是累世积累的福缘,咱们要惜福。” 金家人是小老鼠,不值得她这玉瓶费心心思脏了心脏了手。 沉迷小道,路会走窄。 闵琬并非不识好歹之辈,听了解鸣谦的话,也收了面上的笑。 她摸着小浣熊挂件,道:“我也不是什么邪术师,自然懂得行善积德的道理,我一开始的目的,也只是想揭穿金家这群人丑陋嘴脸,让金姐姐在地下能够安息。” 让金家人失财,绝户,后半辈子潦倒落魄。 金文筝之死,是意外。 她是真的意外,她虽然在卖宁神蛊时故意说旁人喝了会没法动脑,但她也蓄意提醒最多只能喝半月,只要金文笛还有点对妹妹的爱护之心,就会遵医嘱。谁知金文笛那般心狠,居然连续不断的,让金文筝喝上一月。 金文筝的死,还真怪不上她。 “打扰闵小姐了。”解鸣谦带着程铭礼离开。 出了养生馆,程铭礼回头瞧了一眼,问解鸣谦:“就这样?” “不然呢?”解鸣谦开口,“法理无外乎人情,她受金敏之恩,是因;为金敏复仇,是果,她和金家人形成了因果,因果之内,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不能算犯法。” 玄术师和普通人还是不太一样,要是完全遵循普通人那套,万一逼急了玄术师,他们一怒之下,成为邪术师,那不是更害人? 而且,闵琬确实没犯法,连教唆罪都犯不上。 如果不是中间隔着金文筝这条人命,就金家人无法繁衍后代一事,他找都不找闵琬。 有什么好找的,因果报应而已。 程铭礼道:“我觉得她挺好的,有情有义。” 就金荣华那家做的事,太让人恶心,要不是闵琬,谁能知道这对夫妻,皮下是这么个鬼? 他望向解鸣谦,微微不解,“你怎么不太喜欢?” “太聪明了,给人感觉挺邪性。”解鸣谦凝眉,“要是她心思稍微歪点,就是一桩大麻烦。” 程铭礼道:“那吸纳她进特警局,让国家爸爸监视?” 解鸣谦失笑,“你真当国家爸爸是天眼ai,能监测到每一个人呢。”顿了顿,解鸣谦又道,“我让山语,不,三和道长去接触接触。” 聪明从来不是坏事,坏的是人心。 这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