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青青立即凶回去,“真打起来,到底谁被沉江还未必。” “再说了,你们渔网有多大?我们渔网又有多大?就这,你还意思叫我们滚?眼红别人捞到东西,就直说呗。” “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 “还有,某些人要是嘴巴那么喜欢喷粪,麻烦先去洗洗再来。不然一开口,把人熏着了,可怎么得了?” …… 渔夫们被气得要死。 更有被气急的,竟直接上手,用三五米长的长铁渔枪去戳谭青青几人的小舟。 他们大力之下,竟然把小舟给戳的漏水。 “哼,叫你们过来打秋风!现在你们的船漏了水,我看你们怎么回去!” “别小船没被拽回去,自己人先没了哦。瞧瞧这漏水的速度,这几个小娃娃肯定是要被淹死在这片江面上啦!” “哈哈,那明天的今年,咱哥几个,先来提前祭拜下这几个小鬼。保佑咱东旭下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呵。 这群人脑子真的是有病。 祭拜可能会被自己害死的小鬼? 就不怕淹死的小鬼,向他们索命? 谭摘星第一个忍不下去,“妈的,干他娘的。” 谭摘星脚尖一点,飞上那三五米长的长铁渔枪。脚尖勾住渔枪,嗖嗖转了两下,就顺着渔枪上了渔夫们的船。 上了船,谭摘星几招之内制住了刚用长铁渔枪戳小舟的渔夫,直接把人往死里揍。 其余的渔夫哪里见过这场面? 为首的更是明白过来,他们碰到练家子了!妈的,早知道这几个娃是练家子,他们说什么也不去招惹呀! “快快,快把渔枪收了,别让剩下那两个上来!” 这说的就是谭青青和谭云星了。 谭青青与谭云星相继冷笑一声。 收了渔枪,他们就上不去了吗? 笑话。 谭青青脚尖一点,踩上小舟船尾,一跃入空,往渔船的方向跳去。 不多时,她便扒到了渔船船檐,嗖嗖翻身上了渔船。 谭云星按照同样的方法,跟在谭青青身后。 有了谭青青和谭云星的加入,这渔船上的三四个渔夫,很快被制住。 “都给我蹲下!手抱头,头低下!打劫!把你们今天捞到的鱼,都给我交出来!” 谭青青不像谭摘星,上渔船来是揍人出气的。 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鱼。 身旁的谭摘星和谭云星都直接惊了,“五妹,咱祖上可能是真做过土匪没错,但咱现在从良了啊!” “要是叫大伯和爹知道……” “这不是还不知道吗?” 谭青青瞧着其中一个还想站起来,往渔船边上跑,直接对人家吼。 “跑什么?给我蹲下!不然把你揍得脸开花!” 那人见跑不掉,只得无奈叹气,回来抱头蹲下。 “知道我们为什么上你们的船打劫吗?” “本来大家同在一片江上,你网你的,我网我的,不挺好?非要嘴贱骂人?这就是你们骂了人的代价!” “好好跟你们说话不听。非要我们撸起袖子。这江湖莽夫是我们想做吗?还不是你们逼我们干的?” 渔夫,“……” “挑两个人去掌舵,把你们的渔船靠岸。剩下的人,继续抱头蹲下,蹲好!” 谭云星抓了两人,拎出去掌舵。 剩下的人,则又被谭青青逼问,“今天你们打的鱼呢?” 抱头蹲着的渔夫,梭了个鱼篓子给谭青青,“都在这儿了。” 谭青青倾身瞧了瞧,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就这?你们打了一天,就三条鱼?” “才放的网。刚才是第一次收网。”之前骂的最凶的渔夫,这会儿也是最势弱,最可怜的那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