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太守府还有啊。只要他自己饿不死,不就行了? “修缮水利,也就一二十两银子而已。你们各家各户出一点钱,不就能把水利给完善起来了?太守府也没有钱给你们修!我初来乍到,都还未彻底掌握手头上的事务。这账本上有没有钱,都还不知道呢!你们还逼我拿钱出来给你们修缮水利?我自掏腰包吗?” 这话说的,怕是傻瓜才会信。 “初来乍到,不知账本银钱几何?” 其中一个刁民气的要死,“我怎么听说,大人您一来,就逼着城中各大富商交钱求平安?少说,也收了几千两银子吧?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对大人您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头牛身上拔了一根毛。您说您裤腰带里没钱,谁信啊!” “就是啊!” “二十两银子对您来说不算银子,但对咱来说,那就是好几年的收入。我们这群佃户,比不得常年居住在城内的公子小姐们。做的都是辛苦事儿,赚的都是辛苦钱。” “这天天替主家累死累活的,主家还不肯降租。那这就是把咱往死里逼啊!” “是啊!我们就是来讨个公道而已,竟也这么难!” “大人您身为咱的衣食父母官,不能不管我们死活啊!” 眼瞧着众人又开始围绕水利,粮食这块在搅混水。 薛瑞明简直头大。 他很怀疑刁民们这次行动,是有人有预谋的。但他没有证据! 可叫他自掏腰包出来,给刁民们出资,去修理那几个破水车,也绝无可能! “你们要修缮水利是不是?来人啊,把城中所有的木匠,全都给我召集起来。让他们少拿工钱,多做事,这事儿不就解决了?” 几个木匠被抓来的时候,人脑子都还是懵的。 木匠们瞧了瞧太守,又瞧了瞧佃户们,当即就明白了。 可木匠们也叫苦啊。 “大人,咱一家老小都要吃饭。您若是降我们的工钱,那咱几家子都活不了,咋成?咱居住的那院子,还要继续缴钱。欠债几十两!若是还不上,您就要收回我那院子。我那老母,妻子,和孩子,可都要被赶出城外,流落街头!” “你要是不做,本大人现在就把你赶出城!” 薛瑞明怒斥木匠的自私来。 “水利一事,关乎着农耕。而农耕,又是民之本。你们木工居然敢趁着这个艰难困苦之时,发难财,简直其心可诛!来人啊,既然他们不愿意替人做事,那就把他们的手给我剁掉!” 眼瞧着薛瑞明竟然是来真的,木匠们顿时被吓得连连跪地求饶。 “大人您息怒,小人愿意替他们修缮水车。小人愿意!大人息怒!” 瞧着事情圆满解决,薛瑞明似是还很得意。 “瞧见了?水车一事,就此解决。你们还有谁要闹?” 大家瞧着薛瑞明竟然是如此尖酸刻薄之人,心里面对薛瑞明都是很不满意。 跟上一任太守李玉德比起来,薛瑞明简直让人瞧上一眼,都嫌脏。 李玉德也不是没有手段,心狠对付起人来,也绝不输于薛瑞明。但至少李玉德心怀大善,爱民如子。把这偌大的渝州城管理的井井有条,更从不以权势压人。 可薛瑞明呢? 那就是纯坏。 坏的没边了。 而戴着人皮面具的谭青青和谭摘星,却是不满意于眼下的这个成果。 二伯被抓是因为薛瑞明。 薛瑞明也是一切事情麻烦的根源。 不将薛瑞明搞下去,别说谭氏,就是整个渝州城,都别想好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