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恶得很,不让她完全坐在水池上,只给沾到一点边,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所以有了她双腿盘在男人精实的腰上,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的一幕。 潺潺的爱液越来越多了,从腿心流出,沾上耻毛,顺着肉棒茎根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 下雨了,噼里啪啦的一阵,在公共洗手间避雨的他们像是被灰蒙蒙白茫茫的雨幕隔绝了。 男人架着她的双腿,在她的花穴深处放纵了数百下。他身姿颀长,不要用力,好似在进行一场虔诚的仪式,只是这仪式过分色欲了点。 意乱情迷的呻吟声被雨水冲刷。 阮今真成了软绵绵的人儿,化成一滩水,眸子里皆是情欲,羞耻心让她发问:“会不会有人来……” 说到一半就收住了。谁会冒着大雨来这里躲雨呢? 这样的她诱人性感,粉嫩的唇瓣教人想要一亲芳泽,再狠狠蹂躏。 邢之越笑了,双眼皮宽宽弯弯的。他眼窝深邃,浓长的睫毛跟着颤。他像画出来的一样,也可能是杂志上的男模。 阮今开始好奇他的职业。 “哎……” 恐怕没机会了。在被他压在长椅上操的时候阮今就明白,这个男人做爱的偏重点和自己一样。 不知被他的大肉棒抽插了多少次,轻重控制得当又时而恢复猛烈。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肉芽,充血肿胀,是从所未有的突出。 强烈的刺激下再进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几乎是同时,两人抵达了高潮。 “射、射在外面……”还在高潮的余味中,阮今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 狰狞的巨物整根抽出,迅速套弄两下,浓白的精液浇在穴口、小腹上、大腿根,淫靡至极。 离了大肉棒,小穴顿时空虚起来。白一会儿功夫,阮今留耐不住了,也不顾什么会不会掉下去,双手握住尚未完全疲软的男人性器再次插入自己的花心。 “嗯啊……啊啊……”得了满足,小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绯色,汗珠细密,双眸水雾朦胧。 肆意放纵,反复抽插,红痕和爱液全靠风衣和长发的遮掩才没过分暴露。 没伞的男女趁着雨小了,一路疾跑。淫穴也这么撞了一路,阮今不知被操得倒吸了多少口凉气,干脆抱紧他,再被放下来是躺在一张大床上。 邢之越将性器拔了出来,决堤的淫穴水流不止。 到底是成了两只落汤鸡。邢之越替她把湿漉漉的风衣和蕾丝内衣脱了个干净,等让她先去清洗了,浑身酸软的她丢了句:“没力气。” 接着便是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她的身子。 男人一边擦一边问她多久没做了。 阮今答:“很久…一年多吧。” 邢之越低笑着说不容易。 热毛巾还在细细地擦拭被浊白精液脏了的身子。女人乌黑的长发湿成一缕一缕,白皙的小脸布着高潮过后的红晕,媚态尽显。 最是一对翘立的雪乳在勾他,还有那外翻充血的花瓣颤颤巍巍地张张合合着,大量白沫自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污了干净的床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