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啊……” 这男人每次把性器插进来的时候都太强势了,偏偏该不爱有寻常路,总是顶得她一边拼命出蜜水一边忍不住惊呼。 终于,他尽了兴,最后连续顶到宫口七八下,再迅速拔出肉棒,白浊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一部分泄在地板上,一部分留在她的腿心。 两个人交合的时候激情不断,做完了他的性器疲软下来,她平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女上位和被抱在身上边走边做都是极其耗费体力的姿势了,刚又跟他整根深入了一次高潮,实在太累了。 瞥了眼男人,阮今喊他也把衣服脱了。湿哒哒的都不知道难受。 餍足的男人嘴角微勾,轻佻地笑:“怕吓着你。” 阮今不理这恶作剧般的举动,扭过脸,偏头看着地上的白绒毯。 邢之越到底是说说,看她根本不以为意便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了。速度还不慢。 等他全身赤裸了,阮今正好抬头。 这男人的后腰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巨蟒,赤黑又可怖。 他确实有一副极为惹眼的皮囊。肤色很白,但并不女气,也不会叫人觉得小麦色会让他更有男人味。他身上属于健身来的线条就够阳刚了。一切恰到好处。 阮今突然有了点意思,问:“你是做什么的?” “文身师。”邢之越也没打算瞒,拿起另一条毛巾随手擦着湿漉漉的短发。 阮今望着他,无法想象他拿着工具在那儿盘腿给顾客文身的样子。 太有违和感了。 关于洗澡的问题,还在临时擦头发的邢之越说:“女士优先。” 阮今不客套,一丝不挂地直奔浴室,谁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时候两人都没有什么羞耻概念。 有了热水,她拿着淋浴头冲洗起来,又自如地把小穴里的黏液弄干净,再清清爽爽地换上轻薄舒适的真丝吊带。 酒店到点供应的晚餐是邢之越出去拿的。 外面已经下了大暴雨,待在室内的他们像是与世隔绝,尝试的姿势颇多。 凌晨,阮今才充满电没多久的手机响起。 一次疯狂的性爱刚结束不到一个小时,两人都没进入深睡眠。 阮今还是那样,不着一物,伸手摸到地上的手机。 凌晨的慰问电话,邢之越挑挑眉,觉得似曾相识。 “我都这么大了,不会弄丢了的……哥,我在睡觉呢,都被你吵醒了。”大小姐借势说自己起床气大,声音却是出奇的糯,“你又没回来,我打算一个人走走的,结果碰上暴风雨天,只能住在外面了。”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很好听,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邢之越的耳朵里,将她一气呵成、自然到位的撒娇看了个七七八八。 也只有这时候,阮今才愿意表现出软乎乎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是哥哥心目中的乖乖女,从小被宠得无法无天。 电话刚挂,邢之越就说话了,带着玩味地笑:“你哥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被子底下,女人突然握住他的性器,指尖摩挲在铃口,突然摁下去,笑容明艳:“先生的废话真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