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也约过了同样失意的时穆瑾,但是时穆瑾自从这次考试成绩还不如时穆宁之后便不愿意再与这个庶弟一起玩了,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于是时穆宁和时晗雪也乐得不用应酬他,三人欢欢喜喜地玩儿去了。 时穆宁有些感叹地说道:“哎,日后兴邦和宏达估计都要到京城去念太学了,定然是会长期待在京城里的,而我们两个人运气好点儿能入山北省学念书,运气差一点儿怕是只能回长治府学念书,日后与他们见面的机会怕是不多了。” 曾阳夏也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说道:“兴邦这次考得这么好,去更大的平台念书也是能想到的。我最可惜的是老实季举人这次九月进京去参加会试定然是必中的,日后他便要么入留在京城做官,要么外放做官,再也不会回魏县县学做一个小教谕了,我二人日后也没有办法再向他请教学问了。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二人本来资质就没有他们好,现在更是连个好点儿的师傅也没了,日后和他们的差距岂不是越来越大呢?” 时晗雪笑了一声,对二位兄长说道:“哥,曾兄,你们二人着相了,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留在京城呢?京城又不是只有太学一所学校,不能进太学也不代表不能去京城内念书啊!” 时穆宁和曾阳夏二人的眼睛均是一亮,时穆宁满脸欢喜地瞪着她问道:“妹妹,你又什么好主意?” 时晗雪笑着说道:“远的不说,便说那最近的。我们那嫡兄时穆瑾难道不是在京城念书的吗?他念的也不是太学,甚至不是国子监,只不过是一个有名的私塾而已。 什么是私塾?便是私人办学的地方,只要是有名的大儒都可以办,京城里的私塾难不成会少吗?若是你们二人真的想要找个私塾念书,难道竟然会念不上吗? 好些人选择在自己的省份内念官学,除了顾及官学的身份外,多是为了官学念书时候发放的那些补贴,让自己生活不再窘迫而已,但是哥哥和曾兄你们二人都不是缺钱的人,在京城念书经济上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么,还有什么因素能影响你们在京城念书呢?” 曾阳夏拍手笑道:“妙啊,时家小妹真是冰雪聪明,‘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不在乎省学或者府学发放的那几个钱,我家也能在京城买得起房上得起私塾,我留在京城里念书完全没有问题,只要等到时候和我爹说清楚他同意就行了啊! 等我到了京城之后,便是暂时念书的私塾里面先生差些也没有什么,能有个考会试的身份就行了,我完全可以趁着休沐的时间去请教季举人、兴邦、宏达还有穆宁你啊!到时候完全不耽误什么,说不得三年后还能沾你们几个人的光也跟着考上进士呢! 我的要求不高,一甲二甲的进士不敢想,三甲同进士还是可以畅想一下的啊,哈哈哈!” 时穆宁也脑海中嗡的一声回过神来,说道:“不错不错,我这就给爹爹写信去,别的不说,现在我和嫡兄一同考中了乡试,其他京城的私塾进不去,嫡兄现在正在念书的那个私塾想要进去确是没有什么阻碍的。 同时我这么年轻就中了举人,貌似也能符合国子监的报名条件的,说不得和爹爹说一声之后还能有机会入国子监念书呢! 国子监里虽然念书的学生之中权贵比较多,刻苦努力的人少,整体成绩比不得太学,但是不代表国子监里面的老师不行啊!那些在国子监任教的都是全景朝有名的大儒们,我若是能有机会进入其中念书,完全可以多去请教他们,只要肯努力,收获定然不亚于太学的学生啊!” 时晗雪和曾阳夏都点了点头,觉得时穆宁可以赶紧写信给自己的爹说一说这个事情,若是他能入国子监留在京城里念书也是蛮好的。 时晗雪笑着说道:“到时候你们几个人的资源就多了,可以互相交流互换的。你们看,兴邦和闵兄是去太学,能有太学那边的资源;我哥若是能成功进入国子监,便有了国子监的消息,曾兄若是找了有名的私塾,那个私塾自然也会有些压箱底的东西,能在京城开得下去私塾,还能比较有名的必然也不是一般的人。 你们几人还可以问季家大堂兄,得到他那边的建议和资料,岂不是四处开花,到处都能得到资源,比你们几人窝在同一个地方得到的可是多太多了!” 时晗雪自然知道时人更把太学的学生放在一个最让人尊敬的地位,不算很尊重国子监的学生,对于京城普通私塾的学生更是没有什么尊重。 但是她不愿意看见季兴邦和自己哥哥等四人这么好的同窗日后因为念书的学校不同有了些许隔阂,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开解自家哥哥和曾兄,希望他们二人不要心中有了芥蒂,日后还和兴邦和闵兄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