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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子点拨,短短一个半月就进益至此,自是吃惊不已。 白银亲王很是满上有光。 祖坟冒青烟。 这一趟来得值。 当又有一位小王携家眷到来,白银亲王又要主要上前攀谈时,白三郎终于受不住,向他师父发出求救的目光。 对于这位关门弟子,嘉柔自是要照顾两分,正巧她也陪同的无聊至极,便上前压低声同亲王打商量:“还是该留几手,现下将三郎的长进都曝光,待宴上当着王上之面,反倒少了震惊四座的谈资。” 白银亲王极是认同,笑眯眯抚一抚短须,停下了显摆的嘴。 一师一徒也终于得以外出透一透气。 这日的卯日星君不知是否忘了人间吉日,阴沉沉不见高升。少了日头来添彩,行宫看起来灰头土脸,精致不及白家庄子,规模也很是了了,还不如宫外原野来得有趣。 宾客源源而至,白三郎两袖中各藏了一副投盅,就等着这般大场合里大杀四方。行宫中多是耳目,不好施展,自是要去外头才能潇洒。 龟兹但凡有红白喜事,欢庆总要持续三两日。宫外又扎了许多精美帐子,用于安置各王们的家眷与随行仆从未来三日的起居。 白三郎直奔各个帐子去寻人豪赌,嘉柔沿着山坡转了一圈。清晨起的太早,还是寻一处偏僻处睡个回笼觉是正经。 可惜今日盛会,行宫内外皆是人,想要寻个无人处实在不容易。 她也是因此发现,龟兹王族中美人如云,竟不逊长安。又兼龟兹民风比长安更热情,女郎自是更豪迈、更不拘小节。 譬如她行了没几步,便有七八个半袒着雪脯的盛装女郎拦住了她,大大方方问道:“听说今日要来个长安第一美男,可就是你? ” 哟,有见识啊! 嘉柔忙掏出腰间纸扇,唰地撑开,摆出个倜傥的姿势:“贵主们好眼力,确是在下。” 几位女郎见她身量娇弱,并无威武雄壮之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番,回首又问她:“是安西都护府薛将军?” 嘉柔登时耷拉了肩膀。 怎地又输给了薛琅那厮? “我乃潘安,潘夫子,也是从长安来,绝对是美男中的翘楚。” 女郎们便笑嘻嘻问:“你一介夫子可高攀不上我等,你若不计较名份,来本姑娘帐中司帐,也自是欢迎的……” 嘻嘻哈哈了一阵,方才散去。 嘉柔便想明白了姑娘们的心思。 看来无论在龟兹还是长安,这般场合都是各世家联姻的好时机。 她阿娘操心她的亲事,自她十四岁起,但凡各王侯家中有宴请,一定会赴宴。哪怕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阿娘也能想法子弄来一张请柬。 可惜,她虽有一张好看的皮囊,女纨绔的名声却拖了后腿。最后,凡是曾一起出席盛宴的她的堂姐、表姐都出嫁,堂妹、表妹都定亲,而那些她吃过的席面除了让她圆了几圈,在姻缘上并无半分助力。 依照她的经验,像今日场合,薛琅自是香饽饽无疑,而他随行所带的各位副将也定被各位王们视作囊中之物。 罢了,这个热闹她不适合乱凑,做壁上观看看戏最合适。 正在此时,行宫门边礼炮声声,一行远道而来的威武将士们已在行宫前下马。来者皆身穿安西军的明光铠,各个威武不凡。 为首的青年将军身姿挺拔,不怒而威,同前来相迎的龟兹百官互相见过礼,便踩上专程为贵客而铺设的天竺地衣。当经过嘉柔身边时,深沉的目光只略做停留,便大步往行宫去了。 草原上的姑娘们纷纷低声窃喜: “他在看我。” “他也在看我!” “他的得明明是我!” 嘉柔在心中打了个冷战。 糟糕,他看的或许是我! - 午正时分,龟兹王的寿宴正式开宴。 香草蔓蔓,流水潺潺,这场有安西都护府到场的重要宴席摆在行宫一处名为“羊泰殿”的水榭上,取护佑羊群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