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也就你舍得把自己揍成这样,还同小时候一样顽皮。”

    嘉柔大呼冤枉:“那是你没看他们设的什么局,就只比鸿门宴少了两道菜!我若不打我一巴掌,只怕当即就要被那王侍郎捉起来。”

    赵卿儿比她大一岁,因着客栈生计而耽搁了议亲,近些日子才开始相看。

    嘉柔便道:“赵阿姐,你可愿意嫁一个完全不了解也不中意的郎君?万一他表面上像个好人,实际在家中要打妻儿,在外头还吃喝嫖赌,而我们女子冒着这样的风险嫁人,图得又是什么?”

    赵卿儿想得却没有这般多,只问:“难道自己相看的,就能在婚前将他看得清清楚楚,不上当吗?”

    “若我自己眼拙看错了人,上了当,我自是也要和离休夫,可终究被恶狗咬了一嘴,这恶心我受不住。”

    赵卿儿看她说得认真,不由一笑,问她:“既如此,你又想嫁什么样的男子?”

    她这几日还真的想了此事,立刻站起来大摇大摆道:“得非常英俊,我才不吃亏;还得非常有钱,我能整日吃香喝辣不重样;还不能管着我去听曲,否则我总要爬.墙溜出去,我也累;也要武艺高强,免得有人看上我要强抢我,他却打不过……”

    赵卿儿不由被逗笑:“这般男子倒是难寻,你不如嫁给七公主算啦……”

    两位女郎正笑闹着,客栈博士来送话:“潘郎君,都护府派人来寻你。”

    房中的笑声骤停,嘉柔满面怔忪,“完了完了,莫不是,他们后知后觉,认出了我?”

    她翻身就要卷包袱皮,赵卿儿忙道:“你莫着急,我去替你看看。”

    待到了大堂,却见是王怀安与一位军医,言大都护派二人前来,要替潘安治一治上火之症。赵卿儿自是道已延请过郎中,方将两人打发去了。

    待回了房中,赵卿儿方笑道:“我倒是想起一人,能满足当你夫君的条件。”

    “谁?”

    “薛大都护。”

    “快得啦,那可是我阿兄!”

    待她话刚说罢,忽然一拍脑门。

    完了完了,她又一次拒绝了薛琅的好意。

    如今她既然走不得,还要继续留在龟兹,自是需要一根粗壮的大腿,能让她长久地抱一抱。

    她立刻再去寻他要认亲,还来得及吗?

    刚刚就要窜出去,忽然又想起,如今她是个“重度上火”的局面,没有个三五日只怕“痊愈”不了。

    不若再塞一回杏,趁热打铁再去一回?

    只刚刚动念,她倒了的牙根就猛地一阵酸爽,清口水立时哗啦啦涌了满嘴。

    —

    两日后龟兹城门刚开的那个清晨,王侍郎一身明光甲,骑在马上,带领两百多兵士踏上东去长安的路。

    彼时天上的星斗尚未退却,崔家五娘正在赵勇的客栈里呼呼大睡,短暂地梦见她阿娘。

    阿娘手持鸡毛掸子给了她一顿爆揍,她虽然被打得吱哇鬼叫,却犹觉着这是一个美梦。

    待醒来后,怅惘了一阵,便掰着指头数她何时能内火外火都降下,如此也好再去寻薛琅,谈一谈歃血为盟、结为义兄弟之事。

    有个当大都护的义兄,七公主纵然还惦记着她,行事之前也得先掂量掂量吧。

    塞杏儿就算了,牙根实在受不住。

    她在客栈里等待的几日,都护府却每日都有龟兹王族上门。

    今日是某亲王孙儿满月,差人来派请柬。前来的仆从很是英俊。

    明日是某亲王的儿郎画了一副画,亲王认为可堪鉴赏,差人来派请柬。

    前来的仆从很是强健。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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