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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火寻家、史家皆是本地望族,平素与赵勇全无来往。如今却一个个都上赶着结交。 难道是因为他们忽然发现了赵勇一家人品卓越、可堪相交吗? 赵勇一想到这都是那薛琅带来的好处,就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继续拒绝,曹氏却拉了他一把,低声道:“还要为大娘的亲事着想呢。” 她出去向博士交代:“也莫一口回绝,只说家中有人患病,不知何时才能好利索。” 博士们纷纷扬眉吐气的前去回复了。 再过了不多时,又有博士站在了窗前,这回却有些愤愤然:“……那一家又带着媒人前来,还捉了大雁在手,看样子是要行纳彩礼。阿郎,收与不收?” 榻上奄奄一息的赵勇瞬间一跃而起,一把将额上巾子摔下,咬牙切齿道:“他们还有脸来!”拉开房门,杀气腾腾往外走。 曹氏担心,连忙跟了出去。 赵卿儿也跟着站起身,“不成,我得出去看看,万一阿耶同人打起来……” 嘉柔伸手拉住她,“莫担心,我们去瞧热闹。” 两人一路出了后院,顺着长长木梯登登而上,推开一间空客房而入。 赵卿儿一把推开窗扇,嘉柔当即往外探出脑袋。 但见晌午红彤彤的斜阳下,客栈门口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那此前同赵卿儿相看过的男方人家与媒人被阻在客栈门外。 男方人家讪笑道:“此前我等也不知赵公竟与薛都护有亲,实是误会了赵公。令嫒秀外慧中,可堪为长媳。某若求之,日后定当敬之爱之……” 赵勇高声打断,“便是因薛都护认小女为义妹,我赵家才更要低调行事。若不刻意隐瞒,又怎能试出有些人捧高踩低、见风使舵之心?” 那人羞臊地满脸通红,心中暗骂这赵勇藏着掖着不厚道,终究却不愿放下这门亲,只腆着脸道:“赵公万不可如此言,此事皆误会。某自知大娘身份尊贵,这聘礼还可再行商议……” 曹氏冷笑一声,“多少聘礼能配得上薛都护的义妹?你全家家当都不够。要我说,快快带回去,莫在此处丢人现眼,令世人耻笑。” 看热闹之人便跟着起哄: “前一日瞧不起旁人,后一日求着下嫁,翻脸如此之快,真是叹为观止。” “快莫惦记赵家之福,若是我,先去庙里求菩萨保佑,千万莫让大都护杀上门去是正经。” “只能怪你家未曾出个俊俏子侄,否则今日扬眉吐气的便是你家咯!” 无论在长安或龟兹,断袖皆为世俗所不容。可因薛大都护位高权重,世所共仰,这赵家眼看着水涨船高,得了明明白白的实惠,世人便也想不起男子之间断袖的不齿,对赵勇一家只剩下了羡慕。 二楼客房里,嘉柔同赵卿儿见赵勇在下头双手叉腰骂得十分尽兴,此时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哪里还有躺在床榻上的形容枯槁。 两位女郎相视一笑,嘉柔得意负手,高高踢着腿踱来踱去,“赵妹妹,从今日起,便是我潘安为你的亲事保驾护航。日后谁人敢瞧你不起,通通告诉我,我让薛琅使出十八般武艺,打得那人口吐鲜血,活不下去!” 赵卿儿一笑,上前捏一捏她的脸,“如此,奴的未来,便系在阿兄身上了。” 二人下得楼来时,赵勇同曹氏已结束了骂战,劝散了旁观之人,正口干舌燥吩咐博士前去端来桃酪饮用。 赵勇豪饮三碗,只觉胸中沉沉郁气一扫而光,前所未有地神清气爽。 待一抬首,瞧见始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