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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你那纤纤玉手不值得他牵上一牵?” 恰逢此时,正好有一个女眷搀扶着一位郎君从宴席下来行到此处。 那郎君醉得似一摊烂泥,不但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女郎身上,一只手还极不安分,于女郎纤腰上不停游走。 而那女郎非但不责怪,面上还羞中带骚,显然乐在其中。 她眼睁睁看着一对正确示范擦身而过,心下微凉。 大意了,竟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忘记了伪装。 她出溜一下就躲去了两个兵卒的身后,只往两人中间探出一颗脑袋,向伽蓝公主叫嚣:“你如此胡说八道,不过是觊觎本夫子的美貌,想要继续行强取豪夺之事。可是你死心吧,我与薛将军情深似海,日月可鉴。他如今就在前来寻我的半途,仔细他一刀出鞘,让你血溅王城!” 伽蓝公主笑嘻嘻往前一步,“薛将军?他现下,只怕已被美男子迷花了眼,忘记你这位夫子呢……” — 薛琅往前拐了一道弯,离宴席只剩不过几息的路,边上忽然闪出一个宫使,恭敬道:“将军,潘夫子在外赏花,忽然间晕倒,奴心知将军必会担忧,特来告知。” 薛琅脚步一顿,“在何处晕倒?” “如今被抬到花房里,已差了人去唤太医。” 薛琅看着眼前这位十分陌生的宫使,只思忖了一息,便道:“请带路。” 那宫使转身便走。 薛琅当即大步跟上。 一直到了一处花卉繁盛处,但见前头草木深深之处果然有一处花房,下半截用罕见的沉香木做墙,上半截却是透明琉璃为壁。 从外隐隐可见里头珍稀花木层层叠叠,争奇斗艳。 花房外头站着两个宫使,见他前来,忙上前道:“大都护,潘夫子便在里头,方才苏醒了一刻,只切切呼唤了两句薛将军,便又晕了过去。” “哦?他还唤了我?”他眼神一闪,脚步放慢。 “确是呢,请将军快进去看看潘夫子。” 薛琅挑了挑眉头,缓缓行到了花房门口,但见琉璃门半掩,浓郁花香顺着门缝汹涌扑出。 花木摆放得层峦叠嶂,看不出里头的人躺在哪里。 他用脚尖缓缓抵开门,再转首时,但见方才还候在花房外的三个宫人,此时已不知去了何处,连一个都不见。 他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无任何笑意,将将要踱进去,却从远处传来一声急切呼唤:“不能进去,里头有郎!” 继而一道翠绿的身影狂奔而来。 薛琅转首,看着潘安气喘吁吁到了跟前,温声道:“可惜,被你搅合了好戏。” 嘉柔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已知此间有蹊跷了。 他同她道:“你既已来,便坐在一旁,陪着我看余下的吧。” 话毕,朝着花房负手而立,朗声道:“白大郎,费心了。” 过了须臾,花房里果然有了动静。 白大郎从里头闪出来,被戳穿了诡计,神色略有些惶恐,干笑道:“将军好眼力,世间无人能蒙蔽将军。” 薛琅转身,寻了个精心截断的楠木桩子,一撩衣摆坐了上去,同白大郎努努下巴:“既是已有所准备,便亮出来,让本将军瞧瞧。” 白大郎觑他一眼,一咬牙,抬手拍了两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