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一时烤架已接连摆在篝火上,各种肉食滋滋啦啦,将金黄的油脂淌进火中,浇得火势越发旺盛。

    嘉柔坐在薛琅身畔,借着同他咬耳朵说情话为掩护,凑在他耳畔低声道:“伤处可疼?现下可能离去?”

    他垂着眼,但见篝火的火光在她面上一亮一暗,她的双眸亮如繁星,在对他关心的同时,又时不时往那闹腾着烤肉的人堆中流连张望。

    到底还只有十六七岁,尚是贪玩的新鲜年岁。

    他也凑去她耳畔,压低声道:“尚能撑一阵,只现下有些饿,你可愿去寻些吃食来?”

    她面上荡开笑妍,当即站起身,“包在我身上,一定让你吃得脑满肠肥!”

    话毕,直奔烤架最密集之处。

    他微微一笑,眼看着“他”不多时便与那些烤肉的龟兹民众熟络起来。

    一旁的赵都护看了一阵,不由一哂,“你那潘安,同谁都能打成一片,果然是个好苗子。你真不打算让他当探子?”

    薛琅摇一摇头,“他不适合。”

    赵都护不由揶揄他:“以你如今对他的怜香惜玉,自是舍不得他去冒险。”

    薛琅捧起桃酪抿了一口,凝注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他生得太好,这般长相,如何当探子。”

    赵都护倏地一笑,“你倒是会寻借口。”

    说话间,嘉柔已捧着两个陶钵小跑了回来。

    她似得了宝贝一般,面上皆是喜色,“快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她跪坐过来,将手中的一只陶钵小心翼翼放在他面前的草甸上,“是蒸炖母鸡,蒸好后又用陶钵盛了摆在烤架上温热着,不会上火,正适合你。”

    赵都护便打趣道:“可有我的?母鸡大补,是比腰子强。”

    她从腰间蹀躞带上摘割肉刀的手一顿,当即虚掩住那钵鸡肉,一脸的防备:“那如何能成?今夜独此一份,给了你,薛将军吃什么?”

    赵都护闻言,却去看薛琅的脸,但见这位年轻将军眼中的笑意从潘安端着陶钵回来,便未曾敛去一分。

    他同薛琅相识已数年,多见其面无表情冷肃着脸之时,纵是大战告捷的欢庆一幕,薛琅也只是淡淡。

    何曾见过他同人这般笑过。

    赵都护有意再敲打一二,只此处人多嘴杂,不好再多言,只神色复杂再向此二人投去一眼,方转首与边上的君王饮酒说笑。

    嘉柔替薛琅将那蒸煮鸡切成小块,重新摆在薛琅面前,又高高兴兴道:“我再去瞧瞧还有什么好东西。”

    话毕又风风火火顺着连绵的烤架去打探。

    天上皓月已至中天,人间的热闹也越发酣然。吃饱喝足的龟兹人重新开始奏起弦乐,或击节而歌,或邀舞打令,彰显风雅。

    嘉柔绕着长长烤架寻了一圈,终于又寻摸了些吃食,一路兴高采烈回去,正瞧见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丈坐在薛琅身畔,手中捧着一杯酒,正执着地敬酒。

    这老丈十分眼熟,她一下子便认出来,一个月前她跟着薛琅前去龟兹王宫赴宴,便被此人绕着弯的诱导薛琅同她亲小嘴。

    是个极令人嫌恶的亲王。

    只是一月未见,这亲王竟已胖了许多,原本便圆圆的一张脸,更是绷得似蒸熟的炊饼。

    此时他倒未曾拥着他的美妃欲当众以龟兹古礼亲密饮酒,她走近时,便听得那亲王又饮酒上头,正大着舌头恭维薛琅:“……薛都护同潘夫子郎有情、郎有意,实在令人羡慕。将军请满饮此杯,再小小透露些,如何能劝服一个美男子一起断袖。本王瞧上一个小郎君,他却半分不愿从我,整日寻死觅活。将军同潘夫子是如何而成的,可是得先下药过上一夜?”

    薛琅不接那酒,只淡淡道:“亲王醉了。”

    边上赵都护见他这般淡色,心知已是恼怒,忙向潘安使眼色,好想个法子安抚于薛琅,免得有所动作牵扯了伤处。

    转眼间潘安再上前,却是笑吟吟,手中已换上一盏酒,对那亲王一躬身,开口唱到:“当歌聊自放,对酒交相劝;为我尽一杯,与君发三愿:一愿世清平,二愿身强健,三愿临老头,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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