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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她长安第一女纨绔的名头, 不是白来的! 她哈哈一笑,“此处乃龟兹最为豪华的妓馆,如何能不进。平日我于乡间无聊,最常来的便是此处。七郎既来,正好跟着我进去开开心。” 她迈着方步往里去,假母闻声已从里头迎出来,一眼便认出了过去几月龟兹城的风头人物潘安,下意识便要去看薛将军。 只一番梭巡下,薛将军不见身影,只有眼前这个一看便是愣头青的傻小子跟在潘安身畔。 潘安带着旁的男子来逛妓馆,这是何意? 万一薛将军知晓,一时嫉妒昏头带兵打上来,妓馆岂不是要遭殃? 假母正踌躇间,但听潘安大喇喇问:“恒玉可在?唤来伺候。” 假母忙道,“他已赎身。” 赎身了? “那换许良,让他前来。” “也赎身了。” 又赎身了? 嘉柔一摆手,“不拘叫何名,平头顺脸的兔儿爷都唤上来。” “都赎身了。” 全都赎身了? 有没有这般巧? 她先回首向魏七郎嘿嘿一笑,“我包过的兔儿爷,竟都赎了身,可见我眼光极好。” 心下却冷哼一声。 真真岂有此理,她这女纨绔的戏竟唱不上去! 只于妓馆一道,兔儿爷本就算冷门。龟兹城有限的几家妓馆,也就这一家有兔儿爷。去何处再演个风流倜傥花心女纨绔? 她正忙忙思忖着,前头脚步一响,迎面正过来个俊俏郎君。 “这不是恒玉?”她面色登时一冷,一眼便瞪向假母,“看不起小爷?竟敢蒙蔽我!” 恒玉已是瞧见了嘉柔,心下登时一激荡。 这可是他们断袖届的翘楚啊。 妓馆的兔儿爷,如今哪个不在床头偷偷贴一张潘安的画像,画像边必要供奉一炷香,只求自己也如潘安一般行好运,能攀得上似薛都护这般的位高权重的美男,好脱离苦海,奔向安昌。 恒玉几步到了嘉柔跟前,激动地腿肚子转筋,正要热情接待大活人潘安,却见假母一只眼睛抽抽得跟瞎了一般,高声暗示他:“恒玉,你已赎了身,怎地还在此处抛头露面?” 恒玉一怔。 再细细一看假母的脸,心下瞬间了然。 糊涂糊涂,薛将军的人,他们这些兔儿爷怎敢随意接待。 有薛将军那条大腿,这潘安便是他们兔儿爷不敢沾染的人。 他当即便道:“潘夫子,奴真的赎了身。” “敢同本夫子抢人!”嘉柔冷哼一声,瞥一眼魏七郎,但见他面上神色复杂,显然内心已有一阵明显波动,她自是要趁热打铁展现她纨绔的一面,当即高喝道:“哪个赎了你?让他站出来,今日不把他打个脑袋开花,我便不姓潘!” “是,是……”恒玉心下一阵慌张,目光往边上一扫,此时这大堂除了潘安与带来的那位郎君,只剩假母和一个龟公。 能选的,就只有龟公了。 他当即往那龟公身畔一凑,攀住了龟公的胳膊,“便是他,奴与他朝夕相对,日久生情,两厢里将私房凑了凑,终于为奴赎了身。奴如今不再是兔儿爷,而在后厨帮手,靠双手吃饭。” 那龟公自要跟着做戏,回身便握住了恒玉的手,“跟着我,让你吃苦了。” “不苦,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吃再多的苦,奴也不怕。” 嘉柔看着这一对男子如此恩爱,竟一时不知要不要继续出演欺男霸男的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