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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害怕?” 她闻言,面上显出浓浓嘲讽,却对着他盈盈一拜,“表兄,你假借一头驴,对着弟媳这般嘘寒问暖,合适吗?” 他心中苦笑,低声道:“写给长安魏家的信,已于五日之前送出,走的是兵部专道。再有二十余天,崔魏两家便该商议退亲一事。” 她冷哼了一声,“薛将军真是权势滔天,想让谁提亲,想让谁退亲,都在你一手掌控。” 他心知他是真真惹恼了她,只要能寻见她已是万幸,受她几句话是应该的,也不回嘴,只借着皓皓月华细细打量她。 衣衫上尚沾着污泥,周身却是干爽,显见她并非从那通向热泉的通道下来,与他走的不是一条路。 她方才行走时身形自如,此时呼吸清浅有序,周遭并无血腥之气,该是未曾受伤。 万幸万幸。 周遭的猴子们着“吱吱吱”叫得越发频繁,她再不理会他,只从包袱皮里又取出几个炊饼,给猕猴们一一分发了,方将包袱皮重新背好,继续大步往前而去。 猕猴们得了吃食,越发欢欢喜喜跟着她。 他看着她决绝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也大步跟上去,一边伴在身畔,一边低声同她道:“根据崔将军的手记,此处天堑玄而又玄,景致历经四季……” 她当即质问:“我阿耶之物,怎会在你手上?” 待问罢,方反应过来,他也是大都护,自然容易拿到阿耶之物。 他便道:“待你我出去,我便将那手记拿给你看。” 她便不再搭理他,继续踩着翠草往前。 他方续道:“我猜测,越往底下越温热,越阴冷反而越接近地面。我等如今要见坡上坡,见冷逐冷,方有望走出此处。可此地凶险,一个不甚便可能掉进洞遂,不知又会滑去何处,你我须得在一处,方好有个照应。” “我才不需你照应,我阿耶定然保佑我。”她梗着颈子刚刚说罢,便想起她能来此处,可以说全拜她嫡亲嫡亲的阿耶所赐。 六十个金饼,一注高香,换得她阿耶指路,让她一个咕噜,再一个咕噜,连续滚了几回,方到了这仙不仙、妖不妖之处。 早知如此,她不如再寻个扫地僧问卦,也比去问崔将军强。 思及此,她方又嘴硬补上一句:“我靠我自己!” 她一句话说罢,将将往前行了两丈,脚下便是熟悉的踩空感,她忍不住“啊”地惊叫,身子已往下坠去。光电火石之间,薛琅已纵身扑在洞口,一把便拽住她的胳膊,止住了她的去势。 “拽住我,莫松手!”他忙道。 周遭猕猴们上上下下翻腾不止,着急地不停尖叫。 她完全没有来得及多想,双手已紧紧扒拉住了他的手臂。只须臾间,便被他拽出了坑洞。 她坐在洞口大喘着气,待满心的惊吓终于止歇,羞臊方才从四肢百骸涌上心间。 真是不想要什么偏来什么。 靠阿耶没靠住,靠她自己也险些又咕噜一趟。 老天一定是同她有大仇,才处处给她使绊子。 身边的仇人很是识得来眼色,已从她板着的面孔下看出几许难堪,当即便道:“上回在敖包节上我中毒昏迷,你替我赢得几个时辰的养伤时间。我方才拉你上来,算勉强抵了那回的人情。” 他如此一说,她心底的难堪立时散去。 有何不好意思的? 这是她给自己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