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温柔、美丽。甚至在一些游戏中女主角没有美丽这个选项,而善良、平凡与温柔却是必备的。 受众面向男性,在现实社会中女性多是强势且自我的,将他们的性格幻想投射到游戏中便有了善良温柔这两个特点。 至于平凡,则是因为在他们原本的世界中女子太过耀眼,在各个职能部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所以一个平凡的女主能让他们稍稍松一口气。 司月想着社会中的各种问题,分神听着周寅的细细讲解,并没有将她所言放在心上。 在他眼里她并没有什么攻略价值,但她的性格并不让他讨厌,所以他愿意用一个相对温和的方法来攻略她。 然而他心中始终留有一份不安,一个令他感到恐惧的揣测。为了这一份潜藏的秘密,他虽然并不将周寅放在眼中,却还存着一些保留。 周寅讲完,像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心不在焉一样,还很温和且关切地问:“怎么样?听懂了吗?若没听懂我再讲一遍给你听。”听起来很为他着想一样,丝毫不怕麻烦。 司月略僵硬地侧了侧脖子,对她笑道:“周女郎讲得很好,我明白了。”他甚至还临时记了几句她的原话完完整整地复述出来以表示他的确是在认真听她说话。 周寅听他完整复述当真很兴奋地笑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你听得很认真。”她评价,是好评。 司月当即道:“你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的。” 周寅微微讶异地看向他,又笑起来,像是为他这句话找到了并不暧昧的解读:“平日不必听得如此认真。”她小声补充。 司月含了些笑在脸上,一汪碧眸看人时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然而他是与周寅对视,看着周寅的眼恍惚了一瞬。 他过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舌头,还没弄清自己为什么会失神,先顾着她道:“要的。” 周寅脸红了一红。 司月下意识想伸出手去,牵动着胳膊手疼,整个人一缩,便是又牵动着整个人疼了。他疼得失色,引得周寅关切倾身过去问:“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我帮你请太医。” 司月忍着摇头的冲动道:“无事,我只是想动一动,牵动着全身疼。”他连声音都打着颤儿,看来是真疼不是假疼。 周寅嗓音绵软,很有使人安定的作用,让司月看着她关切的眼听着听着似乎没那么疼了:“你伤势这样重,还是不要乱动呀。” 司月缓了一会儿,才苦笑着同周寅道:“平日习惯动来动去了,陡然不能乱动,实在不习惯。” 周寅安慰他:“忍一忍,等长好一些就能稍动一动了。” 司月轻应一声,听她从头到尾只是安抚他却没说崔骜半句不好,一时间心中闪过诸多念头,最终他带着点黯然道:“昨日是我太不小心。”他以退为进,想听她对他昨日被崔骜缠着坠马一事究竟有何看法。 周寅愣了一愣,像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到最后竟然眼眶红了一红,一副泫然欲泣要哭不哭的脆弱情态。 司月不明白她这是闹得哪一出,怎么忽然要哭了,他大约是没招她的。 “周女郎?”纵然司月心中满是不解,此时此刻还是当机立断问道,想先弄清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寅便是要哭时依旧不显得狼狈,仍是十分标致的样子。她漂亮的眼微微长大向上看,眼珠轻轻转动,似乎是想将泪意逼回。稍微成功,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都是我不好。” 张口便让司月更懵了。 “若不是因为我不会骑马,大家也不会向马场去。若不是向马场去,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说到最后再忍不住,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一样,小声啜泣起来。 司月顿住,感到荒诞之余心中悄无声息地升起些烦躁。 他从没想过她会是这种反应,在他的一百种应对方式里独没有关于对她这一反应的应对,这种超出他掌控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焦躁。 “周女郎,怎么会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莫哭。”司月攻略素质良好,哪怕没有事先应对的方式还是很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