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恩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身体会是这样——花穴紧得操不开,又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主动吮吸包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肉刃因为猛地进入一个极端紧致潮热的地方兴奋地连连抽动了数下,随即埋在殷阎的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 他从背后看不见殷阎的表情——只怕自己懈怠,所以操得愈发用力。 幸好刚刚射了一次,池恩此时渐入佳境越战越勇,甚至是本能一般伸手卡住了殷阎的腰侧,引着她的身体与自己交合得更深一些。 他知道自己没有经验或技巧,所以想靠着一身蛮力补上。 只是…只是怎么姐姐好像没什么反应呢。 池恩涨红了脸,一边舒服得脑袋发蒙,一边强撑着挤出一丝意识反思——之前他看的那些A片里,女人爽到了不都应该……应该叫得很动情吗?怎么姐姐…到现在都一声不吭的。 是他没做好吗? 他不够硬吗? 他太短了吗? 是他没本事让喜欢的人舒服吗? 池恩鼻头一酸,顶撞地更卖力了几分。 殷阎的手用力抓紧了椅背,骨节清晰可见。 呻吟被撞碎在喉头,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唔、嗯……” 她不想被听见,便咬着唇,整个身体跟着抖。 池恩充血硬挺的性器直进直出,进入时恨不得捅穿她的小腹,退出时连着穴内的软肉带出翻起。 殷阎低喘,呼出灼热的水汽,整个人浮在云端一般。 上衣堆在腰间,露出香温玉软又饱满紧致的臀肉被一下下撞得发颤。 池恩看见殷阎的腰窝,瞬间红了眼,猛地用力,一瞬间便撞开了花穴深处的窄小宫口,随即龟头便被一小圈软肉箍紧,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真的好想、好想听见姐姐的呻吟。 如果不是后入就好了,如果灯光没这么昏暗就好了——池恩觉得自己或许可以看见殷阎的表情,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好不好、对不对。 他的开场实在是太烂,指望着现在的表现找回来一点感情分。 下一秒,一股温热浇上龟头,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呼吸一滞。 池恩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凿开了一汪清泉,自己每抽插一下,就会有淅淅沥沥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往下淌,顺着殷阎的大腿根一直流到地上。 他清楚地感觉到殷阎的身体在瞬间绷紧,甬道绞住自己,几乎操不开。 高潮来地灭顶般猛烈,脑中似有烟花绽开,闪过阵阵白光。 身体和心灵的空虚被多巴胺填满,殷阎餍足,终于发出一阵舒爽的哼唧声。 “别、别停啊……” 殷阎从牙缝间挤出一句,声音又媚又软,像撒娇又像乞求。 池恩加快了动作,一丝一毫不敢怠慢—— 单凭姐姐的身体的反应,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够格的。 交合的撞击声混着殷阎细碎的呻吟,原本索然枯燥的档案室此时成了极尽萎靡的青楼楚馆。 殷阎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是浮在水面上,波光荡漾,由内而外地舒展——她用力扶着满是合同档案的铁皮柜门,撅着屁股感受极致快意。 只是下一秒,?急促而粗粝而拍门声突然响起—— “嘭嘭嘭!” 殷阎身子一僵,一瞬间甚至忘了呼吸。 她应该是——反锁了房门的,对吧? 大晚上的,DH怎么还会有人啊?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又带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有人吗??有人吗??我可要锁大楼门了啊!” 这声音殷阎不算熟悉,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要装死还是回答。 结果却是池恩张嘴回应了—— “张阿姨,我还在整理合同呢!”声音爽朗坦荡,理直气壮。 “哟!是池恩啊!又加班呢。”被池恩称作“张阿姨”的门外人一下子语气亲和了不少,只是叮嘱,“别太晚回家,楼门给你留着。” “谢谢阿姨!” 甜甜脆脆的少年音,甚至带着丝笑意,身下却丝毫没有懈怠,一下又一下,只是步调凌乱,操得没了章法——分明他也是慌张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