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真扯紧叶世文手臂,“不要在这里发情!” “你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荒郊野岭,席天幕地,就此媾合?她不要——“叶世文,我给你两百,你去叫只鸡好不好?” “等你试过,你就知道鸡也爽到要回水给我。” “接客接到太监,当然要退钱给你,晦气!” “我应该一早毒哑你!” 他解了背后暗扣,手掌在程真胸前作乱。薄薄T恤衫下,鼓起色情指浪。那两点嫣红乳头,颤巍巍挺起,磨得叶世文胯间硬挺。 “不要!你放手,放手!” 程真挣扎不开,拼命摇头。叶世文见状,低声问她,“第一次?” “你就想!” 叶世文挑眉,“拍过多少次拖?” “好多次!”程真侧头瞪了他一眼,“比你多!” 叶世文松开手,打横抱起程真,往车边走去,“哪一任跟你试过车震?我带你温故知新。” “不要,不要!” 保了性命无虞,又跌落狼窝,程真不想这么快“献身”——至少让她准备好再说。 后排座椅宽阔,程真跌躺入内,叶世文也覆了上来。她踢着腿,脸红透,黎明前的星辰也没程真这般娇艳。 羞恼无处可藏。 叶世文堵上程真的嘴,撬开牙关,舌伸进去。含嘬咬舔,又吮她嘴里津液,惊扰平稳呼吸。二人皆喘,一个进攻,一个防守。他强行拉高程真衫摆,袒露两团布满指痕的乳房。 雪峰腊梅,白的白,红的红,该是一派寒冬美景,竟看得人体燥身热。 “你这对波,值得我做禽兽。” 叶世文直起上身,准备解她牛仔裤扣钮。程真急急扯住作恶的手腕,“今晚不行,真的不行!” “做爱也要择日?你这么封建的。” “我来月经了!”程真夹紧双腿,打死不从,“你们拜关二爷的,经血毒过黑狗血,你确定要做?” 叶世文动作稍顿,“你脱裤给我看下是不是。” “你摸——”程真把手松开,“刚好第二日,又多又腥,你不怕的话就伸进去摸。” 眼角带泪又强装坦荡,她凛然得像面对二战日军的贞节悍妇,下一秒就要把侵犯她的人送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 叶世文盯紧程真,可怜自己才是鬼上身那位。 性欲被判决投降,胯间队友低下头颅,似足认罪战犯。 他竟不愿勉强这个大话精。 “你不想做就讲。”叶世文伸手摸入她后背,扣起胸罩,“扮烈士英勇就义?拿卫生巾救国啊?” 程真知道他决定收手,小声反驳,“我讲了,你不听。” “……坐好,我要睡觉。” “你自己睡。” “就睡你大腿。” 叶世文枕在程真腿上。 地平线被无心纵火,燃了束光,又蔓延遍野,明黄转金红,破窗而入。整个车厢被晨光扮上妆容,似诗人醉宿的烟花柳巷,短短一歇,胜却无数。叶世文一夜未阖眼,讲好来看日出,自己却先入了梦乡。 还把程真的手捂在胸前,十指交握,他不肯松开。 程真失去睡意。 她记住了叶世文这副毫不设防的模样。呼吸沉稳,惬意至极,长睫掩作半帘,如峦起伏的五官放松,睡相安分。 这一局,程真坐庄。骨牌头尾摆出,黑底红白点,庄家天牌配杂九。再看对家叶世文,人牌配杂七,文武皆不为尊——输了。 他信了自己。 程真心尖一紧,像遭绣针轻刺,又像埋头闷在水底,发不出任何剧烈声响。 【丽仪想活命,跟我讲叶世文手下那个傻强,前段时间送了份礼物给你。】 程真对丽仪那点仅有的悲悯荡然无存。 【他只是一时贪新鲜而已。】 【那你想办法帮他保鲜。】 【他不会同我讲他的事,你找我没用。】 【他会不会同你讲,不是你说了算吗?】 【杜师爷……】 【比起叶世文,你猜全港谁更想知道你是曹胜炎女儿?听说程珊体操成绩很优秀,还计划参加国际大赛,你不考虑自己,也要为她着想吧?才15岁,以后大把世界等着她,你说是不是?】 【我不能保证他会对我真心。】 杜元用力捏住程真左肩,痛得她咬紧牙关。 【不记得这里了?同我做生意,我愿意开价,劝你最好接受。】 程真企图忘掉与杜元的对话,却一句比一句深刻,像焊死在脑底,连潜意识也不放过她。 指尖传来的体温,太清晰。 程真又去看叶世文的睡颜。这次他不再假寐,像累极的鸟,找到个栖身枝丫,小气地占住不放。 几分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