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觉得自己真的是他的对手,哪怕在感情上,她那些拙劣的把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他说的——他不是相信她了,只是原谅她了。 她的赢面不在于她比他聪明多少,而在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还算有得掂量。 与其说是她现在是侍宠成娇撒野,不如说是裴嘉洛有信心放她去撒野,也有信心在她撒野后把她留回身边,而这种信心,她能想象到的就是一个孩子。 她捂着自己小腹,想到自己腹中会孕育一个生命,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莫名生起的怜爱。 她将这种怜爱情愫解释为生物本能。 即便有天她真的怀上了裴嘉洛的孩子,不管她生理上会分泌多少催生母爱的激素,她也一定不会留住那个孩子。 她不会让一个不幸再降临。 换上睡裙走出去时,裴嘉洛果然已经坐在她房间沙发上了,看见她出来,他道:“嘉怡,过来吹头发。”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裴嘉洛拿干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渍吸干,从发根一点一点将湿发捂干,差不多八九成干后,他拿起吹风开始吹。 风声嗡嗡,男人的手指温和地穿梭在她发丝内,她昏昏欲睡。 如瀑般的黑发披散在她肩上,娇小的下巴藏在胸口,看她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裴嘉洛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她浑身上下哪都是软的,偏偏脾气是绵里藏针的,他将吹风关了,抱起她。她懒懒看他一眼,自觉地圈上他脖颈。 他很享受被她依赖的感觉。 将她放在床上,裴嘉洛去洗了手,再回来她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他关了灯,从后环住她。 少女身体娇软,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他从她发根开始嗅闻,细密的吻从发丝往下,落在顺滑匀称的肩膀上。 “哼。”她耸着肩膀躲过他的吻。 他捋起她的发丝,从后脖颈往耳后吻,稍加用力,在耳下脖颈处蹂躏出一串吻痕。 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扰得睡不着了,她别开头推了推他,无奈道:“别闹。” “嘉怡。”他的声音轻哑,像一只发情的兽。 感觉到裙摆被掀到了胸口,她睁开了眼睛,夹住双膝,转过身道:“不行,我生理期来了。” 裴嘉洛呼吸顿了顿,无可奈何地“嗯”一声。 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没有停,不过从在她的小腹处流连转到了胸口,轻揉着她的乳肉,还在发育中的胸很受用,裴嘉洛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是不是变大了?” 她屈膝推他,“别闹了。” 裴嘉洛掀起被子钻下去,含住了她的胸。 口腔湿润温暖的感觉让她不由挺胸,急促道:“裴嘉洛……” 胸被吮吸进唇内,一点一点地发紧痉挛,带动着小腹发紧,身下不由流出了水。 他的吻绵密,唇齿玩弄着乳肉,连同肩颈处都一阵阵发麻。 “裴嘉洛。”她声音发紧。 听出来她的欲望,他的手指从腰侧往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垫着的卫生棉上干干爽爽。 他松开乳房,抬头道:“骗人,嗯?” 她咬住唇,“没有骗人,快来了。” “现在想要吗?” 他的手指在她肉缝间上下滑动,她的呼吸早就乱了,原本的毫无兴趣也被他撩拨起来。 她知道躲不过了,只能缠住他脖颈低声道:“哥,一次,轻一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