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为目的,他十分文艺的说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和他一起喝咖啡的女孩。 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说他这样子跟个隐士一样,没有人流量的,怎么可能在如今的数据时代等到一个人。 首尔的这边每天都可以看见夕阳西下,像极了mv里面的场景。 爱情,相拥,夕阳。 那时候的我们也会拍这些东西,几个男生跑在阳光之下,然后回头举一捧花,笑得跟遇到了多美丽的女孩一样。 朋友每天都会拍一张大同小异的夕阳照片,其实每张都很美,但是每张都差不多,同样的角度,同样的构图,同样的色彩,只有右下角的时间代表了不同时间的流逝。 看那些日期我才恍惚的觉得日子真的过了很久了,崔胜澈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那时候的他脸小小的,眼睛很大,一闭眼就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就以这样的模样他在我的脑海里生活了许久。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那天早晨我在朋友店里无所事事地看着电脑,听到朋友说有人找我。 寂静的咖啡店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实属有些吓人,听到听筒对面他的声音的时候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接过电话的一瞬间,那边传来的声音恍惚的让我想起看过的网络小说。 这感觉像极了里面带球跑路的小娇妻被霸总抓到的场面,朋友说我抓着电话的手指都稍微泛白,像是要把手机捏烂。 我大概等了这一天等了许久,我们互相道别的那一天,我好像还在生崔胜澈的气,小孩子赌气一样,决定以后都互相不要联系了。崔胜澈以前总会来哄我,看我不开心的时候总会很紧张的过来搂我,我觉得这次他也会先来哄我。 真正等到了这一天,我却比他紧张。 “是我,崔胜澈。” 没有寒暄,没有介绍,连一句是否过的不错也没有提起,只要有他的名字我总是不会开口。他问我要去聚餐吗?以前公司大楼附近的烤肉店现在还开着,孩子们都会去。 “谁啊?”挂了电话,朋友八卦地问,“我怕你把我电话捏碎了。” “才买的,很贵的…” “以前的认识的人。” 最终我还是去了聚餐。 他们骂我薄情,徐明浩还说我应了中国那句老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他一个字一个字教我念给我解释的时候,余光偷偷瞥见崔胜澈正在死死盯着我。 可他们没有骂崔胜澈,事实就是这样,只要有我出现的时候,大家就不会怀疑其实是崔胜澈出的馊主意。 面前的烤肉滋滋地冒着声响,其中有一块被烤得太过了,边角被烤的焦了,我拿着夹子去把它挑出来,一双筷子也夹住了那块肉。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放下手中的夹子,他把那块焦了的肉扔进垃圾桶里。 抽油烟机没有什么作用,他不坐在我的旁边,连脸都看不清的程度,烟雾在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鸿沟。 怪烟太大是不对的,如果他坐我旁边我也不会看他,似乎他看我是理所当然我看他就是什么犯了条款的大忌。 夜晚看不清外面巷子的树木,二月晚冬首尔的樱花还没有开,今年的预报说是会比往年早几天盛开。 饭一直吃到老板娘过来说打烊,可我觉得这顿饭吃的太快了,快得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又得分道扬镳。 洪知秀还是那样,喝了几杯就上脸变得红彤彤,我说要他多裹一点,首尔不是美国洛杉矶,小心冷风一吹就感冒了。 李硕珉不知道有没有喝醉,但还是那副笑得开心,逗大家笑的样子,可能音乐剧唱多了声音也比以前浑厚一点。 还有孩子还在舞台上活动,第二天还要跑行程,经纪人频繁催过来的电话,大家都会心地笑笑。 李知勋真的很会写歌,他总是能把我们说不出口的话写的温柔又美好。这个特点一直延续到现在他的歌中,那次在家里随机放着歌,听到其中一首久久无法释怀,点开了版权信息一看果然就是他。 徐明浩和文俊辉从中国赶来,韩语生疏了许多,头发都染黑了,耳钉也取了。 账是崔胜澈结的,他说他好歹也是总管队长。我站在门口送走一个又一个孩子,最后只有洪知秀裹着个大衣站在我的旁边。 笑死了,他说他是总管队长所以留下来结账,我说我是二哥也至少得看着大家都走完了再走吧,而洪知秀又说自己订的机票在半夜所以陪我也没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