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陈烛怜火上来后不管不顾要了夏露滋,该问的东西一个没问。 陈烛怜头疼的要死,怎么昨天在黄沙喝了两杯酒就像喝了春药一样…… “!”陈烛怜瞬间惊醒,不是吧?! 陈烛怜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拨通了木星的电话。 “我的小祖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木星懒懒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陈烛怜压着火,“你昨天给我喝什么了?” 木星明显愣了一下,似是在思考,半晌突然笑了出来,“怎么样?感觉好吗?” “木青筠!” 木星打了个哈欠,道:“小祖宗,别闹我了,昨晚四点多才睡,让我再睡会儿,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啊。” 说完,不等陈烛怜说话,木星率先挂了电话。 陈烛怜看着挂掉的通话界面,一气之下把手机砸到了墙上。 “砰——” 守在门外的宦琬立马推门而入,“小姐!” 看到陈烛怜完好无损的坐在那儿,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睡袍,立即低下头来,“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陈烛怜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彻底报废了,随手扔给宦琬,“给我换个手机,把数据全都转出来。” “是。” “还有,”陈烛怜道,“你一会儿去训练营挑两个合格的暗卫,保护夏露滋。” “男的还是女的?” 陈烛怜想了一下,似乎男的女的都不合适,便道:“老实的。” “是。” 陈烛怜挥挥手让宦琬出去了,她坐在桌边自己倒了一杯水,真的是大意了。 陈烛怜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才刚六点,她放下杯子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随后换好衣服出门了。 陈烛怜不喜欢身边留太多人,除了看院子的侍卫,基本上就是宦琬和简兮两个人轮班跟着陈烛怜,一人一天。 宦琬看到陈烛怜出门下意识就要跟上,陈烛怜摆摆手,“一会儿夏露滋来了先让她在床上等我。” “是。” 陈烛怜去了陈家的药房,“二小姐?” 因为陈烛怜自己就学医,出现在药房其实是很常见的事,可是不寻常的是现在才六点多!陈烛怜平日里哪里起得来啊! “忙你们的。”陈烛怜不耐烦的挥挥手,随手拿了几盒药装了个药箱就离开了。 她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看着天空。 夏露滋很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也不是一个优质的床伴,可为什么自己昨天就只想要找夏露滋? 难道是因为自己身边只有夏露滋?可是昨天在黄沙的时候就烦躁的不行,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直接在黄沙解决? 本来以为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够费脑子的了,现在还来了一个更费脑子的! 算了,不想了,反正夏露滋也不可能反抗去。 陈烛怜说服自己后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正想要离开,就看见云信朝这边走来。 陈烛怜勾唇,悠悠的坐在秋千上,“云信。” 云信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快步朝陈烛怜走来,躬身道:“二小姐,早上好。” “嗯——”陈烛怜懒懒的应了一声,打量着云信,“阿姐到底看上你什么?” 云信一惊,抬头看向陈烛怜,“二小姐……” 陈烛怜笑笑,“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药?连训练营都没有正式启用。” 云信就知道陈烛怜回来后一定要找他算账,虽然陈烛怜走之前让他代管训练营,可对陈初夏用药一事确实逾矩了。 云信面色一沉,上前一步跪在陈烛怜脚边,“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受罚。”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陈烛怜玩味的看着云信,“我阿姐可是亲自说了你是她的人。” “二小姐,大小姐任家主,陈家所有人皆对她忠心,属下身上刻有训练营编号,您是训练营掌权人,属下跪您不逾矩。” 陈烛怜冷笑,“云信,你犯了我忌讳。” “属下知道。” 早在当初他就知道陈烛怜这一关不是好过的,也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怎么说呢,确实想杀了你。”陈烛怜满不在乎的说,“其实我要是想杀你阿姐也拦不住吧?” 虽然明面上训练营也属于陈家的一部分,可早在当初陈烛怜接手训练营的时候就逼着陈初夏答应把训练营分割出去,陈家家主无权过问训练营的事,而且…… 陈烛怜也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