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即便这是别人的手稿,却又好像是天下的每一个父亲跟女儿的对话,那么有趣生动、那么温暖质朴。 张晨星最为遗憾的是,父亲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言语。而她如果不常回想,头脑里关于父亲的记忆会日渐迷糊,渐渐的,就会忘记他。 张晨星在别人的手稿里寻找自己的童年,又进入不眠不休的忘我状态。萧子鹏触触梁暮肩膀:“你老婆又痴了。” 梁暮满脸自豪:“不痴就不是我老婆了。” “你也是痴人。”萧子鹏说:“痴人说梦。” “滚。” 梁暮把萧子鹏赶走,把张晨星从书桌上拉起来,强迫她洗漱泡脚上床把他们两个裹在被子里。梁暮热烘烘的身体在这样的冬天是最好的奖赏,张晨星窝进去,脸贴在他胸前,自言自语:“不冷了。” “我怎么觉得还是冷呢?”梁暮说着话,手塞进张晨星睡衣里,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将她带向自己。梁暮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点不一样了,是在张晨星对他说她当年也喜欢他以后,他多了那么一点硬气。 这样的硬气也体现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在张晨星叫停以后又接连几十次,把她第二次送上去。也第一次听到了张晨星喑哑的尖叫声,而他咬住她脖颈,弓起的身体不知力竭,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席卷了他们,驱散了冬日的潮冷。 周茉下一天休假在书店,手挡在张晨星的书前,坏笑道:“很愉悦啊。” “什么?” “昨天晚上,唐光稷送我回来,路过你的书店,听到你们两个打架。我差点进来救你呢,可以啊张晨星。” 张晨星承认昨晚的失态,再也说不出她和梁暮之间是她主导的话来。 “你又去唐光稷那了?”张晨星问:“不是说电影那天最后一次。” “我倒是不想去,可唐光稷有杀手锏啊。” “什么?” 周茉学唐光稷伸出手:“看见了吗?这片商铺,我的。我想找人帮我打理一下,收收房租什么的。”又收回手:“这活我接了,赚钱我不会,收钱我在行。数钱比赛我第一,你记得吧?” “就这个?” “对啊。” 张晨星打量一眼周茉,看到她神采飞扬,知道她又有了鬼主意:“你当真不喜欢唐光稷?” “喜欢啊。他好用啊。” 周茉嘻嘻一笑,凑到张晨星耳边,这样那样地说,张晨星很快红了脸,末了周茉拍拍她肩膀:“这才是杀手锏,我一时半会有点沉迷。” “你…” 张晨星电话响起,她顺手接起,听到对方说:“张晨星女士吗?” “是。” “有一个自称认识你母亲的人在我们派出所,我们把资料传给你。” “什么?” “我们可能有你母亲的线索了,需要你确认。” 张晨星觉得自己的耳朵响起轰鸣声,定定地看着周茉。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如堕梦中。 2011年,当地来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她衣着干净朴素,面目清秀,懂很多知识,尤其喜欢看书。但她不会说话,别人跟她讲话,她只会简单的比划。她租了一个房子住进去,几乎不太出门,没有人知道她在家里每天干什么。 去派出所的人是镇上一家面馆的老板,之所以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她偶尔会来面馆吃面。她吃面有一点要求,只吃清汤面,让老板淋两滴酱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