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一眯,面泛一丝惊讶,“你出征两个月,这气色怎么变得这么好?吃了天材地宝了?” 姜药的气色极好,面容隐隐宝光内敛。他摸摸自己的脸,“我为何没有觉得?” 虞嫃张开小胳膊,小腿往前迈几步,奶声奶气的露出孺慕的神色,“阿兄…” “草儿这段时日有没有淘气?”姜药抱起虞嫃,取出一个青郁郁的果子,“给。” 虞嫃看到果子就眼睛一亮,这可是最好吃的一种凡果。 “我很听话。”虞嫃一边抓过果子,心中暗道:姜药怎么气色变得这么好?这气质,当真是少见的很了。 此时在姜药怀里,她感到一种久违般的惬意,熟悉的安心感再次来临。但,姜药的气息,似乎比以前更清新了一些。 这是… 虞嫃在姜药怀中小狗般的细嗅一下,很快就想到一种可能。 几人进屋,商萱早就准备好了一桌酒菜。主要是灵食灵酒,也有专门为虞嫃准备的凡食。 姜药先给阿九喂了一颗从毒山部得到的天毒卵,这才举起酒杯,和商萱推杯换盏起来。 商萱此时已经恢复到武宗中期,她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架着一条腿晃荡,“师弟,我修为恢复,很快就要回阳山了。” 她拍拍姜药的肩膀,“少年,别思念姐,姐是反贼,你是家臣。注定是要路归路,桥归桥。嗯,将军不下马,各自奔前程!” 姜药知道,她是不想和自己继续来往了。 怕连累自己。 交通反贼的罪名,在任何武阀都不小。他之所以没事,那是别人不知道商萱是反贼。 倘若被扣上勾结反贼的帽子,那什么一等家臣,什么千里封地,统统不用想了。 姜药和她碰碰酒杯,“师姐,你在阳山之前被小人暗算下毒,回去之后可要多个心眼。你啊,就是潇洒有余,谨慎不足。你就不能做个粗中有细的美人么?” 商萱顿时不乐意了,秋眸一横,“你真以为洒家是粗人?该粗该细洒家心里明白的很。不过,敌人太狡猾,有心算无心罢了。” 她目光忽然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意,“这次回去,洒家干的第一件事,杀人!快意恩仇一刀中。” 姜药放下酒杯,“你可是义军,要是在阳山也反了,那不是无处可去?” 商萱浑不在意的一哂,“阳山那帮当家人,越来越没出息了。真像他们那么干,早晚要被武阀剿灭。” “如今西域的反贼,不对,是义军,就数大明山的玄凤军旧部,最是兴旺。到底是曾经的强藩精兵,就是落草也不同。真要是不济,我就大明山,投玄凤军旧部。” 姜药再次听到大明山玄凤军旧部,不由想起自己捡到的玄凤军主的东西。 商萱并没有透露自己是玄凤军主的女儿。不然的话,姜药一定会告诉她玄凤军主陨落的地方,交还玄凤军主的遗物。 商萱站起来,背着双手,挺着胸脯,像个轩昂的男子,声音也带着铿锵之气:“阳山和大明山相距不远,要是两大山寨能合二为一,再汇集其他义军,必将声势大涨,威震西域!” 姜药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商师姐还有如此雄心壮志,难不成你想一统义军,和强阀分庭抗礼?” “有何不可?”商萱飒然一笑,“不试试怎么不知道不行?大不了一死而已,死又何惧?这个天下,难道就不能改变一点?” “妖魔两族虎视眈眈,欺人太甚。可笑武阀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