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科技进步或社会发展,独居女性的心脏背面总有一块极阴冷的区域留给随时可能发生的暴力凶杀事件,这类绝非杞人忧天的恐慌是数千年来男性热衷暴力的极致劣根性在女性身体和心灵深深埋入的一枚导弹。 程幸也曾受这种恐惧驱使而未雨绸缪地学过一些女性自卫知识,她知晓掰折阴茎扭转睾丸会使男性承受生理痛苦,但此时到了非战环节,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待面前的男性生殖器。 客观来说,路江寻的阴茎长得很标致,成色和形状都在成人影片中称得上上乘,深粉色柱身倒不像一些AV男优的紫黑阳具一样倒人胃口。 程幸咽了咽口水掩饰她的踌躇,右手圈起两指极轻缓地撸动阴茎根部,手中光滑温热的触感像是掌握了某种动物的腹部,她犹豫一秒后张口吞吃下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 路江寻的身体气味是一以贯之的清新温和,将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含在嘴里这一认知促使程幸严肃又认真,棒棒糖也好,棒冰也罢,她只要用柔软的唇舌舔吻吸食就可以。 路江寻是一个合格的承受者,跪在他身前的程幸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是他喉口隐隐压抑住的喘息就能把他的快感具象成烟雾,丝丝缕缕,随她的动作招摇又笼住她的心神,创就情欲绵绵的幻境。 她有种被鼓励的恍惚,嘴上吞吐的动作加快,嘬起腮将粗长的性器吞下更多。 单就尺寸而言,路江寻的阴茎用于性交或许算是名器,但用于口交却是对女方的绝对折磨,程幸尽力只能吞下小半截,圆润的冠头将将顶到喉口,柱身却甚至还有很长一段暴露在空气中。 喉咙本能地排斥来自外界陌生的异物感,拧起欲呕,连带着程幸更高处的心理都自发地想起无数个吞咽讨厌的食物的感受,强忍着忽略,却又被迫咽下。 紧窄的喉咙蓦地将龟头绞紧,路江寻随之闷哼一声,快感促使他微微收紧双腿,他手握成拳,对于这种新奇的体验感到无所适从,尽管他的身体切实在享受。 程幸手口并用地做着小幅度机械运动,腮帮和手腕都因为动作而隐隐泛酸。 停车场里突然喧闹起来,周边某处聚集一片人声,男男女女和谐的谈笑声乌泱泱地充塞进程幸的思绪,她忽而察觉自己处境凄凉,这种奇怪而痛苦的取悦方式是她所抗拒的,她恍惚觉得自己像一件冷硬的器物。 她敛起眼皮,努力藏住闪着泪光的眼睛,像所有事情都会有一个结果一样,她需要帮路江寻射出来。 路江寻却先行喊了停,他退后几寸,手掌把握住她的颈骨,将晶莹而狰狞的阳具撤出,上下撸动了两下后便射在了手心,车内顿时溢满腥苦的男性气息。 程幸来不及反应,依旧跪在他膝边,她愣愣抬手蹭掉嘴角失禁的唾液,抿唇不语,空气中的气味像是责难或嘲讽,她理应为此伤怀。是她没有做好。 路江寻摸出座椅夹层里的手帕纸,快速擦净手心的污秽,洁白的纸巾被精液浸透,一种显而易见的玷污。 他射精后的大脑迅速恢复思考,立体空格里充进名为“愧疚”的情绪。 程幸本不必做这些,建立在她的忍受之上的快乐,他情愿不要。 “吐出来就好。”他摊开一张新的纸巾,给程幸擦净嘴唇,引导她将口中的秽物吐到纸巾上。 路江寻将垃圾简单处理了一下,脑海里全是程幸晶亮的眼睛和泛红的鼻尖,简直像是哭了一场——被他害得。 他的心情也像是被雨水淋透的纸张,潮解得软烂,他明明是想要她开心的。 程幸依然垂着头,兴致不高的模样,路江寻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扶到视线齐平的高度,将她的腿重新盘到自己身侧,他用手指揩去她堪堪盈于下睫的泪水,她的表情第一次如此坦诚地展现出无助与歉疚。 他察觉到她嘴唇细微的动作倾向,像在预备一个短句。 “不要道歉。” 他吻她的嘴,不顾她口中尚有失败的气味,舌尖启开她的牙关,舔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