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叁天,阮初城被分手了。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感情未深时一刀两断令阮初城只是消沉了叁天,没有上一回的借酒消愁,也没有了在夜店里买醉和人打架的戏码。 “你知道她当时的样子吗?就像便秘……”后来阮镜和江淮复述这件事,“第一次见我这位嫂子,可惜啊,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嗯,那真是很可惜。” 他敷衍地应着,掌心把玩她一只娇乳。 阮镜知道他是假清高,这不,才住进来几天,这人已经熟练地摸上她的胸,每晚也要摸胸睡觉,比在那个世界里还要放肆。 阮镜视若无睹,和他聊别的话题,“我这次想选文科。” “你喜欢就行。” 江淮解开她的衣扣。 “如果我妈到我走读的那个房子里突击检查,发现我不在,该怎么办?” “我担着。” 他在脱她的内裤。 她故意逗他,“你怎么担啊?要不我还是搬回去住吧?” “不行。” 他必须每天看到她,慰藉思念,也是确认她的人身安全。 阮镜被脱光了。 江淮近日给她买了一个小玩具,小玩具呈小鸟状,嘴巴部分会吸吮她的阴蒂,这东西威力十足,阮镜平均两分钟高潮一次。这次同样逃不过被折磨的命运,那只鸟贴上来没有一分钟,阮镜浑身抽搐,疯狂地捶着床面,带着哭腔喊:“我受不了了……你把它拿走……” 江淮了解她的身体,又来了两次,这次阮镜说的是:“江淮,插进来好不好?” 阴蒂处的快感被开发到极点,而花穴依然空虚寂寞,阮镜无法忍受,用腿勾住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镜镜好饿哦,两张嘴巴都好饿……” “两张嘴?”江淮意味不明一笑,用玩具又满足她一次,然后才换成他的舌头。阮镜在他的技巧下达到的高潮缓慢绵长,更具媚态。 “小喷泉。” 他舔干净她那里的水,拿卫生湿巾擦了擦,然后帮她提上内裤,“晚安,小水镜。” 阮镜眼皮打架,“晚安。” 她往往伴随着高潮后的疲乏睡得香甜,而男人总会在收拾好战场后去浴室里解决一番,水流流过他性感修韧的肌肉,他在某一刻低吼,浓白精液喷射而出,他虚扶着墙,额头抵上手背,闭眼低声叫:“镜镜……” 全靠臆想和她做爱的过程才能疏解。 镜镜,叫得荡一点。 镜镜,不要夹得这样紧。 镜镜,镜镜…… 他的宝贝,快点长大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