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颤巍巍挂在腿弯,阮镜脸颊呈绯色,扒开他的衬衫,一口咬在肩头。 “啪。” 圆滚滚的屁股挨了一掌。 她两张嘴咬得更紧。 阴蒂硬得胀起,湿热的液体落满了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掌心覆在小珍珠上重重地揉搓。 阮镜抖得更厉害,粗喘着气,胡乱去揉他的阴茎。东西在她手里立起,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脱裤子。” 他不肯动,她便不留情咬得更深。他眉心紧蹙,将她下体揉出了火,某一瞬间肩膀的力气骤然松开,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 身子骨酥麻麻的,她缩着肩膀大口喘气,眼睛眯成一条缝。 哗啦啦的水淋湿了他的内裤,然后是肉棒。 他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掐着她的腰,对准阳具狠狠一放—— “啊!” “何曼?” 手电筒的光亮起,映出他焦急的面容。 何曼吸着凉气,把冰袋捡起来,“没事没事。” 阮初城去看了眼电闸,又出去敲了邻居的门,无奈道:“停电了。” 以前从没停电,偏偏赶上今天。 “家里没有蜡烛。”他站在门边,看着何曼说,“正好你想想缺点什么吗?我们现在下去买。” “唔,好。” 她走路姿势一瘸一拐,阮初城愣了愣,问她:“你怎么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刚刚砸到脚了。” “我看看。” “没事,不疼。” 阮初城有时候对她很头疼,她总是习惯于拒绝别人的好意,他快步走过去,用手电筒晃着,仔细看了看。 脚背都红了。 何曼尴尬得手指无处安放,敷着冰袋的脸颊,蹭得一下腾起红云。 阮初城说:“要不,你缺什么,告诉我,我去买。” “别……我可以一起去,”她罕见地焦急起来,差点咬了自己舌头,“我、我怕黑……” 八十多平方米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想想都可怕。 “那行。”阮初城自然地坐在她身边,“等你脚好一点了,我们再去。” “嗯……” 私处疯狂碰撞,嫩肉挤出了特有的形状,女孩子一头长发乱舞,随着车子震动的速度淫叫。 她咬他多深,他就操她多狠。 牙印嵌入不过几毫米,身下的粗长插了十几厘米,阮镜艰难地扶着他肩膀,嘴巴一瘪,假哭,“江哥哥,腿酸。” 虽是他出力气,但她的腿也被迫来回运动。 “小娇气包。” 江淮笑骂,扶着她的腰让她起来。 穴口失去了塞子,噗噗喷出液体,她两条白嫩的腿直打颤。 江淮眸色渐深,握住肉棒顶开花丛,龟头磨着阴蒂旋转。 阮镜受惊,慌乱地抓住两边椅背,蹲在他身上,低头看他玩弄她的屄。 她身子半悬空状态,脚趾蜷缩刮着座椅。她看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撸管,马眼抵着她的阴蒂,两人热液混在一起,她眼底发红,穴口一张一缩。 她手腕勾住椅背,像只展翅的海鸥。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在阴蒂摩擦间,汲取快感。 男人紧紧盯着她,她亦不肯服输,扭着腰蹭他,笃定:“五分钟内,你一定会射。” 江淮说:“叁分钟,你会高潮。” 预言灵验,叁分钟,她挺着胸尖叫。又过十几秒,阴茎挤进肉穴,他把无力的她按在胸前,射在她最深处。 “唔……” 半个月的存量,射满了她小穴。 他抱她换个姿势,这回压在她身上,阴茎拔出时带出点点浊液,他低头看了一眼,旋即重重挺身,把东西全部送回她屄里。 阮镜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经不起这个折腾,呜咽着泛出泪花。 他低头亲了亲她沾水的睫毛,低哑着声音笑,像是诱哄。 “镜镜今晚含着精液回家好不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