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之醒来的时候纪亭鹤还在睡。 她转身侧躺,伸手戳纪亭鹤的脸,又摸了摸他的睫毛,感受到对方眼皮轻颤。林之以为他要醒来,谁知道这人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接着像是感应到她一样,伸出手想抱她。林之稍微起身配合他的动作,枕在他的手臂上,任由他搂着自己继续睡去。 林之窝在纪亭鹤怀里,感受着他呼吸时胸膛的轻轻起伏,想起昨天自己佯装生气吓唬他,这人一脸不知所措又小心翼翼的表情。林之无声地笑了笑,又觉得他可爱,便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亲一下也就算了,偏偏林之这人就是蔫坏,手也开始不规矩,光明正大地去吃人豆腐。 摸了几下腹肌,手不小心碰到纪亭鹤身下鼓起的那一包。 林之眨了眨眼,直接又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握住了那根勃发的阴茎。少年本就晨勃得厉害,性器在林之的抚慰下好像涨得更大。 纪亭鹤不知道是被人摸得舒服,还是做了什么美梦,鼻尖发出哼声。 林之轻轻拿开纪亭鹤环在她腰上的手,掀开被子,坐起身。接着把纪亭鹤的裤子拉了下来,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少年性器的顶端。她很少帮人口交,技巧说不上多么厉害,只能凭感觉用舌头绕着冠状沟的边打转,又往上舔弄至马眼。 纪亭鹤确实是做美梦了,然而意识稍稍回笼的时候,却感觉身下的快慰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比梦境更真实。 他睁开眼,便看到林之正低头舔弄他阴茎的一幕。 纪亭鹤帮林之舔过好多次,每回他看着对方沉醉情欲的表情,只觉得那应该是舒服的。今天才知道,唇舌确实也能让人几欲交命。 舒服是舒服,但纪亭鹤舍不得。 “姨姨……”纪亭鹤声音哑得厉害,“先起来。” 林之闻言抬头,挑眉道:“嗯?不喜欢吗?可它好像很喜欢。”说罢又用手摸上他的茎身,借着马眼分泌的清液,轻轻上下撸动。 “喜欢。但不用……”纪亭鹤伸手拉她手臂。 林之嗯了一声,却又张嘴含住了他的龟头。纪亭鹤的性器长得大,林之含不了多深,于是用手托住他的囊袋,五指轻轻摩挲,持续地刺激他的快感。 双重的刺激马上攫取了纪亭鹤的理智,女人的手太灵活,口腔又太柔软、太温热,纪亭鹤胸膛重重起伏,腹肌紧绷,不自觉地伸手抚上林之的头顶。 林之知道他大概快要射了,于是用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又突然用力一吸。 纪亭鹤触不及防,直接射在了林之嘴里。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连忙坐起身来,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想让林之把精液吐出来。 谁知转身便看见这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坏坏地朝着他笑。 纪亭鹤觉得自己刚回归不久的理智又轰然倒塌,把人拉过来亲了两口,问她:“会不会不舒服?”没等人回回答,接着又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没有。你又没压着我的头去顶我喉咙。”林之看他这副样子,心软成一片。倏尔,又轻轻开口:“下次还帮你,好吗?” 林之其实并不喜欢口交,也不理解为什么在许多性爱影片中,女人为男人口交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而后续男人为女人服务却不是固定流程。 做爱是双方都应该获得快感的过程,女人无法在口交这件事获得性快感,而男人又不屑于为女人服务,于是,这种由女性单方面付出的口交活动就变成了一种具有臣服性的男权投射。或许也是林之太高傲,但她在性生活中除非是对方先为她服务,否则她不会轻易为对方口交。 这个习惯说起来好笑,林之曾经有一任劈腿被她抓包,那人冠冕堂皇地拿出来地理由就是因为你从来不肯帮我口。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