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自得其乐地玩了起来。她绑了他的双手,跨坐在她身上,像个恶劣的妖精一样玩他的性物、让他流水,还天真地以为他无法反抗。 但其实林之捆绑的手法很拙劣,纪亭鹤偷偷地转动一下手腕,便发现其实自己稍微使点力气就能轻易挣脱而出。 或许他应该挣断绳子,挽回一点男人的面子,但看到林之这幅得了趣又沉醉的模样,纪亭鹤觉得还是算了。 只要林之喜欢,都无所谓。 林之不知道纪亭鹤心里的弯弯绕绕,握住他的茎身上下撸动,又向前用掌心包覆着他的龟头揉弄,再返回至茎身。 她也太熟悉纪亭鹤的小动作,来回套弄了一会儿,对方便再次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滚动着。林之知道纪亭鹤快要到了,手下便加了点力气。 可在纪亭鹤想要射精的瞬间,她却使坏般地用拇指压住了马眼。 底下的囊袋仍无知无觉地跳动着,往上输送精液,而即将喷发的精液却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里面,高潮无法得到缓解,阴茎变得酸酸涨涨。 “姨姨……”纪亭鹤被激红了眼眶,哑着声音喊她。 “想射吗?”林之压在马眼上的拇指稍稍抬起,白浆便循着出口涌了出来。可惜快慰的感觉没有持续超过两秒,顶端的小孔又被人摁住。 底下的囊袋鼓胀得厉害,来不及喷射的精液再次被堵在里面,纪亭鹤难受极了,喘息着开口:“姨姨……我想射……” 少年被绑在车厢里,衣服被掀至腹肌,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却又被人控制,无从发泄,只剩胸膛止不住地重重起伏。 “嗯,射吧。”倏尔,林之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阴茎终于得以挣脱了束缚,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马眼也张合得厉害。可被憋得久了,精液只小股小股地从小孔中流出,沿着龟头往下滴落,看着既淫靡又可怜。 林之瞧着也心疼,一手握着他的茎身撸动,一手去托弄他的囊袋,帮他缓解紧张。 女人的手又滑又软,掌心温热,少年尚未疲软的阴茎在她手中很快就得到安抚和舒缓。 林之柔柔地靠在他身上,轻吻他的下巴,问他:“还难受吗?” 纪亭鹤摇头,又晃了晃仍旧被绑着的双手,示意她解开。 林之笑了,伸手去帮他解开绑绳。 绳子刚松开,纪亭鹤便紧紧地抱住了她,像只受委屈的小狗,扑过来寻求主人的安慰。可殊不知自己求安慰的对象就是刚刚欺负他的人。 林之任由他抱了一会儿,便伸手打开车厢顶灯,拿起他的手腕看。 “好像红了一点。”林之说。 纪亭鹤静静地看着林之,对方正握着他的手,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勒出痕迹的地方。 “抱歉,姨姨太坏了。”林之本就觉得自己这回玩过了火,见他只低着头,不说话,于是问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纪亭鹤又伸手抱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又觉得刚这样被她弄实在是好没面子,复又闷声提醒,“下次不要了。” “嗯,”林之侧头去亲他,“刚刚怎么不拒绝?” “见你玩得开心。” 林之叹了一口气,抬手摸摸他的耳朵,轻声说:“回去让你也开心,好不好?” “那不能算进本月次数里面。”纪亭鹤把她抱紧,开口道。 “……” —— 腹黑小狗加载ing,明天姨姨还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