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警,出乎她的意料,许照辛竟提供了不少证据。 之后两人又回了孤儿院,一切如旧,只是许照辛成了她弟弟,是她短暂一生中唯一的羁绊。 二人亲近起来,许娇娇才发现这小孩很有意思,他时常无辜示人,背地里另有心思,在许娇娇面前他倒不伪装乖巧了,把自己的坏脾气全部放出来,很是娇纵,奈何许娇娇比他脾气更臭,教训了他几顿便好了。 十五岁时,二人离开了孤儿院,相依为命。许娇娇是个对自己的人好的,许照辛身体弱,她便打叁份工给他攒医药费;许照辛被欺凌,她撸起袖子跟男生打架;许照辛说他有了喜欢的女生,她也跟普通的姐姐一样,调笑他,鼓励他去告白。 她觉得她把姐姐该尽的责任都尽了,实在是一份完美作业,许照辛却表现得越来越讨厌他。 许娇娇把这归结为小孩子的青春期。 不过许娇娇这人的优点就是一向不多管闲事,许照辛闹别扭,她也懒得哄。 那段时间她在大学忙得晕头转向,整日没精打采,朋友开玩笑劝她去找个男人采阳补阴,她想了想,觉得可行,真的去交了个男朋友,按部就班地走,水到渠成地跟对方上了床。 许娇娇这人性子冷淡,却不是性冷淡,她的第一个男人给了她极大的乐趣,原来男人并不比手指和道具差,肉体交融的滋味让她食髓知味。 许照辛不知如何知道了这事。 刚高考完的少年态度很激烈,他似乎从没想过她会跟其他男人上床,为此他先是离家出走一天,随后又回来求她分手。 他的态度已越过了姐弟该有的界限,许娇娇却视若无睹。不过他提出的要求,许娇娇倒是应了下来。她并不是很喜欢她的男友,分也就分了,谈恋爱确实麻烦很多。 于是从此之后,她的短期性伴侣没再断过。 许照辛咒骂那些男人,同时还会做一些恶作剧来打扰她的性爱。 多年后的某个晚上,她被熟悉的性高潮唤醒,睁开眼发现是她一向高傲的弟弟躲在被子里舔她的阴户。 如果说当年许照辛反对她找炮友是因为年纪小不成熟,那么如今他也二十多了,是个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成年人了。 思及此,许娇娇没有推开他,起身坐在他胯上,想把他的阴茎含下去。 “不对。”在将要碰到阴茎头部的时候,许娇娇忽道:“不一样。”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 许娇娇眉头紧皱:“刚才碰你时,我心里不舒服。” 她为数不多的伦理道德感在这临门一脚给她刹了车,许娇娇自己都为此感到诧异。 “你明明说你最在乎我的。”许照辛哀求道,“我是你的弟弟,但我们没有血缘,我做你的丈夫也可以……” “你一直是我心中重要的人。”许娇娇道,“不过我不会碰你。” 许照辛丧失了所有斗志,狼狈地离开了,两人整整叁个月没有碰面,他单方面地逃避着她,到她离开人世的前一刻才终于出现。 景臻又重新看了一遍许照辛抱着她的尸体哭喊的场面,她望着许照辛怀中死得凄惨的自己,不禁走上前,伸出去手想碰尸体的脸颊。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 “姐?”许照辛抬起头,“是你吗?” 他怀中空了,手上还沾着许娇娇的鲜血:“姐,别走……”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是真的吗?” 未等景臻回答,他急切地开始脱景臻的衣服,“你的皮肤是热的……”他低头吻着景臻的脸颊,脖子,手指搔刮着景臻的乳尖。 “嗯……”景臻不禁轻哼出声。 “姐,你也对我有感觉了吧,对吧?”许照辛祈求道,“求你别讨厌我……”他跪下来,手掌伸进她的双腿间。 他很聪明,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景臻小腹开始轻微地痉挛,她知晓这不像是要高潮,更像是小溺之意。 她感觉下体有液体流出,伸手推许照辛。 许照辛一言不发,却伸舌将其尽数吸尽。 景臻却不想就这么失禁,她做着春梦,脑子却没到完全沉浸的阶段,恐怕她这会在现实里是真的憋着小便呢,还是醒来去如厕才是要紧。 可无论她如何言语,推拒,身下的男人都不离开,也一语不发。 这可真是稀奇了,许照辛不是话少的,他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 景臻觉出不对,伸手去抓对方衣领,让他抬起头来。 眼前的脸哪里是许照辛,眉目寡淡的一张脸,呆笨木讷的神情,分明是—— “开岁……?” 少年乖巧地点头,唇上和下巴都带着一层水渍。 景臻猜想到那水渍是什么,瞬间清醒过来。少女麻利地起身跳下床,就近在离床榻较远的屏风后的夜壶处解了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