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陷入了黑色的深沉梦境,周围是浓稠到化不开的黑暗,耳边有粗重的喘息和铁索撞击的声响。 其实这片区域也不是完全的黑暗,有柔和的光洒下来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人是趋光的生物,光可以驱散很多恐惧,幸运的是,现在有光了,不幸的是,那片光源是温蒂自己。 不知道那个女神动了什么手脚,在这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只有温蒂身上闪着柔光,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简直像个行走的小月亮。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温蒂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越来越粗重的兽类喘息声,她在这深沉的黑暗里太显眼了,必须马上跑。 强迫自己迈动麻木的双腿跑动,黑暗中,一道破空声猛然袭来,直冲温蒂的面门,不过这“暗器”在飞行时直接被不知名的东西抽飞,镶嵌在了黑暗的某一处迸发出一丝火光。 黑暗里传来打斗撕咬的声音,不一会儿,那粗重的喘息只剩一个,并且离温蒂越来越近,直到被她身上的柔光照亮。 漆黑崎岖硕大的头颅上布满伤痕,森白的獠牙上沾染着血迹,呼出的热气带着温突突的血腥味,但那双滚圆金黄的眼瞳如同猫儿一般乖巧又好奇地盯着散发着柔光的温蒂。 “尼德霍格?”温蒂看着这一颗獠牙都有自己大的怪物,试探地问道。 浑身黑色的巨龙龙听见这称呼,更兴奋地向她靠近,带动一阵铁链的摇动声,此时温蒂才注意到它的脖子和四肢都被刻着魔纹的锁链栓住。 最终,巨龙只能爬到距她一拳左右的距离就再也动弹不得,凄切地嚎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眼睛里甚至泛起泪花。 温蒂最见不得尼德霍格流眼泪,虽然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仍是快步走向前去抚摸他的额头:“痛不痛?是谁把你拴在这儿的?” 尼德霍格在她的抚摸下突然发出粗噶难听的笑声,黑雾腾起,变幻成人形,身上的魔纹锁链发出紫色的妖异光芒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仍旧牢牢地锁在他的脖子和四肢上。 但这种程度的自由对于尼德霍格来说已经够了,他抱住温蒂,而后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成熟男性的躯体火热而富有弹性,温蒂被埋在他发达的肌肉群里几乎喘不过气来:“尼德霍格,快松开我。” 她对尼德霍格的记忆还停留在肉嘟嘟的小时候,又或者是纤细美丽的少年时期,面前这个冷漠的极富有攻击性的青年让她感到害怕。 这个一米九几的青年尼德霍格可以把她像面团一样揉扁搓圆,随意地放在怀里吸来舔去。 温蒂身上华丽的礼服被扯成了碎片,莹白的身体在黑暗中发出微光吸引着尼德霍格的要求。 他面部冷硬的线条略微放松,原本黄金一样坚硬冷漠的瞳孔也显出几分柔情来,这让原本激烈挣扎的温蒂怔愣了一瞬,现在的他又和自己脑海中的尼德霍格重合了。 陌生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蒂赤身贴在他的胸膛上,被胸腔的共鸣震动地浑身发麻,“原来真的是你啊,温蒂。” 温蒂本能地感觉危险,想要翻身逃离到他抓不到的地方,但为时已晚,尼德霍格肌肉虬结的胳膊紧紧箍住了她,强迫她亲密无间地贴在自己身上。 她像一只洁白美丽的羔羊,毫无所觉地踏进了狼的陷阱,狼怎么会放羊走呢。 尼德霍格瞥了一眼她身上笼罩的白光,有些恶趣味地想到,更何况这是一只会发光的羊,而且这只饥肠辘辘的狼每天每夜都想着怎么把她拆吃入腹。 混乱黑暗的山洞里,一具蜜色的健壮躯体死死压着身下雪白发光的人,妄图把自己的两根东西一前一后都怼进去,但温蒂哭的实在太惨了,尼德霍格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疯狂的想法。 他一只手擦去那只雪白小脸上的泪水,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撩拨着温蒂腿心粉蚌一样的嫩肉。 他有些自厌地想着,或许自己真的没救了,连在梦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