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翊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渗出不强烈却难以让人忽略的疼,他沉了沉眉心,反手抓过女孩的手。 “之年,你已经脱离秦叹秦海尘父子了,你已经自由了,不必再如此。” 虽然在他当初决定来鼎市的时候就带着些他不想深究的目的,但是和宋之年的相遇完全是意外。 因此她的八年对于他来说,完全是空白的。 不过光是酒会上他在二楼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后来在包厢秦叹临走时对他说的“封总会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封翊就猜得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无非是有钱有权的无聊富人,闲了养些消遣在身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随心情肆意玩弄。 封翊不少见过这样的事情,就是他父亲和母亲身边,也有不少这样被称为或性奴或情人的男人女人,但是封翊从来不曾想过,宋之年会变成这样的存在。 他以为,按她当年的成绩,她会顺利地逃离她的家庭,有一个不错的工作,过上她曾经想要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衣不蔽体毫不羞怯地在他面前,仿佛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宋之年的神情凝滞了一秒,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封先生说什么呢?主人就是主人,只有主人抛弃转让奴隶的权利,哪里有奴隶脱离主人的份呢?这是对主人的不忠诚,不忠诚的奴隶,是要受到惩罚的。” 她这回答,让封翊心头涌上了些许熟悉又酸楚的情绪,当年的少女,也总是如此,偏执执拗地说着违心自毁的话,将自己的心用铜墙铁壁死死地护住,不让一丝一毫的目光有窥探到的可能。 从前他兴致勃勃地试图打碎那铜墙铁壁,不遗余力地追逐着,哪怕只是瓦解一点都甘之如饴。 后来他们分开,这隔阂便又再度建立起来。 也许比从前更顽固更坚实。 这个认知很现实,却也让封翊的心绪平稳了许多。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垂眸,手往下伸去,一触到那滑腻的大腿,宋之年就迎合地张开了腿,抱着封翊的手臂,胸口蹭了蹭他,开口带着轻喘,千娇百媚。 “封先生这是想享用之年了吗?” 封翊没有说话,碰到那还在振动着的棒状体,手一使力,抽了出来。 跟着出来的还有宋之年穴中喷涌而出的体液,粘腻温热,甚至有些溅到了封翊的身上手上。 比之更明显的是,宋之年的身体瞬间颤栗痉挛,光裸的脚和手指不受拘束地蜷缩了起来,眼睛紧闭,面色潮红,整张小脸都拧成一团,这是封翊熟悉的,宋之年高潮的模样。 然而,纵使她被刺激得仿佛想把整个人都缩起来,她的大腿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着,她的腿依旧张开着,不似从前,她总会狠狠地夹着他的腰,或者紧紧地并着自己的腿。 手中尺寸粗壮如女人小臂的按摩棒震得他手臂发麻,尾部延伸出吮吸女人阴蒂的小孔,紫色的硅胶巨物丑陋又淫靡,附着在上面的粘液闪着亮晶晶的光,彰显着女人承受着怎样的欢愉和折磨。 过去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封翊抚着她的头发,和从前一样,等着她从顶点恢复过来。 她的脸上是未退的酡红,封翊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之年,我说了,你现在不属于秦叹父子了,你现在归属于我,也可以说,归属于你自己。” 她的执拗,封翊从来都是知道的,所以只得这样说。 高潮过后,宋之年的眼尾有些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