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霍家的人,南南什么时候跟那个人有牵扯。 剧组人羡慕嫉妒的把目光隐晦的投向被人簇拥的女人,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可是大火了一把,而且还跟黎家那位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不刚刚那位就送来了明导的剧本,那可是多少圈内人都求之不来的东西,要知道,明导的剧本就代表拿奖的存在啊。 “夏夏姐,恭喜你终于修成正果啊。”助理在旁边羡慕的感叹。 “是啊,你看连《天下》的资源都能替你拿到手,真的是喜欢无疑了。” “还没有呢,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误会,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话是这样说,不过女人姣美的脸庞愈发柔和,唇角的笑意也是愈渐加深,她就知道,他还是喜欢她的。 —— 指尖摩擦着手里的照片,女人无措慌乱的看向镜头,苍白惊惶的脸愈发苍白,好似在向他求救,压在身上的男人墨发撒落在她的周身将她层层包围住,平时温润疏离的脸现在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意,俯首埋在少女的颈窝,深邃的瞳孔就像透过镜头直视他,两人一袭红衣,交颈而卧。 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沙发旁边桌案,修长的双腿交迭,缓缓的向后倚靠,明明慵懒的坐姿,却隐隐透出迫人的压抑,来就妖异俊美的脸危险的让人不敢发出丝毫气息。 阿年,你到底还是碰了她。 提前几天订了去京城的票,她不太想回海市了,因为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那个地方对她来说不太安生,她还是决定回到原点,这是所有故事的起点。 到底是他太久没有回到本家,这片土地的人怕是都快忘了他这号人,开始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易斯年笑容越发柔和。 “易爷,说到底你也不想场面那么难堪,这事就算是我的不对,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中年男子虽然惧怕,但一想到身后有那位还在,顿时眼里多了几丝自得,他不觉得,易斯年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应该不会想得罪那边。 “您看也不是多严重的事,而且这不也给您带来了不少好处。”他自认为,易斯年不会因为身边的几条狗而撕破脸。 易斯年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身后人示意外面的人把东西搬进来,较大精致的檀香木盒锁住,他把其中木盒掀开,是一组洗出来被框好的写真,细细欣赏了照片一会,又看了看正堂的墙,沉思了一下,薄唇轻启:“先放我厢房。”似乎早已忘了眼下跪着的人。 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他恍然大悟一样回头:“把手砍了给二长老送去,其他的剁了喂狗吧。” 这时男子不可置信的抬头,这个看似玩世不恭,温和疏离的男人,真的不是开玩笑,他完全没开玩笑,他突然想起传闻,玉面修罗,他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也没把易家的人当回事,他当年当着易家所有人面,谈笑风生间处置了大长老的左膀右臂,废了大长老的一双眼睛,游走在黑白两道,谁都拿他没办法,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连话都没法说就被人捂住口鼻拖了下去,只留下一堂腥骚。 不用查都能知道他干了多少烂在根里的事,都不知道擦嘴的,是胃口变大了,都觉得自己已经能一手遮天了:“告诉他,吃相不要太难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