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跟主人怄气的猫科动物,「犯不着吃一条丁字裤的醋。」 那就是生气了。 文凛了然。本来嘛,偷偷穿上自己刚买的开裆珍珠丁字裤也是为了给魏鸣哲添点惊喜刺激,没想到这家店质量这么优越,又或者说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作业写着写着,淫劲儿就冒出来了。 抑或是在男朋友眼皮子底下夹腿自慰,偷情的快感登门造访,自己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文凛调皮地冲魏鸣哲吐吐舌头:「等一下再陪你玩嘛。」 魏鸣哲偏不,他左手手臂一寸一寸往外贴,带着自己躺在教科书外的圆珠笔一起做平移。 “啪嗒”一声,笔掉了。 声音不算大,不算突兀,忙着功课的学生们显然也没有匀出一点目光看别人捡笔的心思。尤其是他俩还坐在靠墙的角落桌里,笔也仅仅是掉在墙与桌沿的空间下。 但这一切发生得过分刻意,对面的文凛不由得疑惑地歪了歪头。 魏鸣哲这下为自己创造了低身的理由。 他神态自若地弯下腰,打算去拾掉在地上的笔,可是他个子高体型大,单单弯腰于事无补,于是又顺其自然地挪开椅子,钻进桌子底下。 文凛看着他从对面消失,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眼神似有若无扫过周围人,舔舔唇,将裙摆往上掀了掀,紧合的腿也悄悄开张了。 这番动静要是再体会不出是什么意思,那也就不是她文凛了。 张开的腿间逐渐靠近一处呼吸的热源,魏鸣哲的脑袋磨蹭在文凛的腿肚上,有些痒。 他最近刚剪了个寸头,跟小刺猬似的碾着文凛柔软的腿肉,惹得后者两腿一颤一颤的,差点儿没招架住。 那热源扑打在自己裸露的下体,文凛忍不住又往周围看了好几眼,这光天化日底下偷情的滋味太过刺激,鸡皮疙瘩泛起,鼓动的心脏几乎就快跳出胸膛。 男孩的舌头是湿热的,舌尖剐蹭过文凛一起一伏的私处,似乎在揣摩着要从哪里吃起比较好。 “嗯——!!” 文凛浑身一窒,手捏住自己的笔咬住牙不愿发出些淫秽的声响,心中嗔怒:魏鸣哲可真是个混账! 他咬哪里不好,偏偏咬的是自己最敏感的阴蒂。 绕过被绳缚住的女穴与一串被肉含住的珍珠,亏他能在一片昏暗的裙底精确无误地咬到这里。 该佩服他的直觉还是经验好呢。 文凛双腿虚抬起,膝盖撑在男友的肩膀上,好让自己能够不被底下肆意的孟浪失去理智。 魏鸣哲舔得实在凶猛,舌头在文凛穴里使劲钻动,视卡在肉里的珍珠于无物,没两下功夫就把文凛舔软了腰,大腿肉紧绷颤抖,花穴热烈地沁出淫水来,枕着的毛巾变成了湿巾,湿得一塌糊涂。 别舔了,你是狗吗……文凛伸手去捏魏鸣哲的耳朵,想让他停下这场荒谬的淫乱,她害怕这时候有无辜的学生路过,目睹俩人在桌底下干的糊涂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