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回,也不知道看没看到。若是同事也忘记帮她带回来,那一会儿酒吧一打烊清场,东西肯定就没了。好几千块钱的东西,虽然心痛,但初祎还不至于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算了算了,破财消灾。”初祎拧出牙膏刷牙,看着蒙上氤氲水雾镜中的自己,心里寻思着回去该关注一下新工作了。 “叮铃”,有人敲门。 初祎下意识觉得是同事喝高连门卡都没找着,围着浴巾出去,透过猫眼往外看,站在门外的是箫霈。 她心里一个咯噔,心想:怎么回事啊这人。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还是礼貌地朝门外喊了一声:“稍等。” 她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长裙,外头还披了轻薄的披肩,整个人包得比刚才在酒吧还要严实。 门从内打开,乍一眼看到这副装扮的她,箫霈的反应和前几日一样,看直了之余,竟然勾起唇笑,眼神也移到她还湿湿的头发上,笑着问:“刚洗完澡?” “嗯,”初祎走出门外,反手拉上房门,“萧总有事吗?” 箫霈不答反问:“你知道是我,所以才特地换上外出服的?” 初祎没料到他会这样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默了片刻后才尴尬道:“没,我正打算出去一下。” “是吗?”箫霈举起右手,“回酒吧找这些东西?” 那是初祎刚才落在酒吧的袋子,几千块的东西失而复得,她一下竟开心得有些忘了该与眼前的男人保持距离,伸手将勾在箫霈手臂上的袋子拿下。 箫霈趁势握住她的手。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旋即紧张地左右看了一眼走廊,可他却只是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晚上为什么没找我?” 初祎:“?” 箫霈笑得无奈,“我以为我们连续在一起两个晚上,不说别的,就冲惯性,你晚上应该来找我,或者等我来找你,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去shopping。” 初祎这才听出他的意思,尴尬地想抽回手,“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 “如果考虑周全了会怎么样?”箫霈看着她,一脸认真,“如果我约你,你愿意再出来见我吗?” “说实话,不愿意的。” 箫霈再次败下阵,颓然地放开初祎的手,无奈地摊着手臂说:“抱歉,是我喝多了,说胡话。你进去睡吧,晚安。” “晚安,”初祎举了举手上的袋子,“谢谢您特地帮我送过来。” 箫霈头也不回地走出几步,举了举右手,算是对初祎这句话的回应。 那晚过后,他们就回国了。 一连好几日,初祎都没在公司见到箫霈,偶然听秘书室的女同事说起,才知道箫霈回加拿大探亲了。 时间带来了忘性,初祎很快就忘了跟箫霈那茬胎死腹中的暧昧。 虽然亲是亲过,抱也抱过,但成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泾渭分明,一离开了有利于暧昧培育的气氛,该干啥还是得干啥去,该是谁的爹还是谁的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