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敲门声消失了,手机进了一条微信—— 帮我开门。 是箫霈。 初祎旋即从床上跳下来,立马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箫霈一把将门内的她抱起,用脚踢上房门,将她抵在门后痴缠地吻了起来。 “听说你头疼?”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地问。 初祎低头笑笑,“没有头疼,只是不想待在那种场合。” “我也是,干脆我们一起私奔吧?”箫霈笑,抱着她走去床边,俩人双双倒在床上。 他从她粉嫩微翘的唇、白净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一路亲到那神秘甜美的花园。 她被他亲得浑身如被火炙,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酥麻痒,伴随着从下体涌出来的一阵阵黏糊的液体,让她彻底疯狂。 她将双腿打得更开,架在箫霈双肩,臀部肌肉绷得直直的,圆润白净的脚拇指卷曲着。 箫霈就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痴迷地舔砥着从她子宫深处流出来的甜美浆液。 “你不愿意跪林家的祖先……倒是来跪我床边的地板了……”初祎笑得满足。 箫霈抬眸看她,原本握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乳房上,狠狠一捏,接着整个人站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哑道:“再皮,我这次就不射外面了。” 初祎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慌了。刚想挣扎着起身,箫霈已经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盒小小的001。 他飞快地撕掉铝箔包,拿出套子将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套上。 “你随身带着避孕套?”初祎错愕地看着他。 他低头重重地吻她:“刚溜出去买的,你在瞎想什么?” “我们分开的这叁个月,你找过其他女人吗?” “没有。”箫霈回答得干脆,一手在她乳房上揉捏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花园口上上下下滑弄着。 初祎满意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在同一时间,他腰一挺,就这么插进了她的体内。 她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眉头紧蹙着,像是难受,又像是享受。 箫霈奋力地抽插着,深进浅出,硕大的龟头在初祎的G点处辗磨着,想让她先高潮。 初祎却始终不在状态地哼哼唧唧,甚至箫霈感觉她下面越来越干,抽动都有些困难了。 他将阴茎拔出来,低下头去仔细观察初祎的下身,并探进一根手指。阴道内确实又干又涩,却紧窒得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狠狠咬住。 他从来没让初祎知道,她的那个地方是名器,每次都能将他吸得要死要活。 “不要戴套了,没感觉。”初祎喃喃着。 他俯下身吻她,右手在她的阴道口揉着,想揉出水,好继续下去。 初祎却摇着头说:“你知道我戴套没感觉的。” “可是没戴套你会怀孕的,你现在是危险期。”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即使分了手,他却仍然记着她的排卵期。 初祎心里一阵百味杂陈,撑起身,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拿下来后,主动翻身骑到他身上。 “怀了就生下来。”她看着他,先是笑得魅惑,而后低头将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艰难地插进自己的阴道。 这句话大约对箫霈来说,是世界上药效最猛的催情药。 他忽地坐起了身子,将初祎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腰臀奋力地一上一下地动着。 他重重地插着她,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子宫口。 “跟林恒分开!”他粗暴地咬着她小小粉粉的乳头,“跟他分开!” 在这种时候,她也愿意配合他,“好。” 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他像对母亲的乳房极度渴望的小婴儿那般,贪恋地吸吮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