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白玉梨光裸着身子被江通等人架进杨花阁后,她又是羞又是怕,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娇颤着,愈发显得美人儿楚楚可怜,风情万种。 这十个护院都是玉大姐养来看家护院的,自然体格精壮结实,平日里他们寻常也不得和园中的姑娘们说句话,谁承想今日竟能玩上这么标緻的小美人儿,看着她的大奶子和馒头屄,眾人都是血脉賁张,连呼吸都变得拙重。 「这是避子汤,你先喝下。」江通冷冷道:「既是进了这儿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玉大姐说了这一个月我们哥几个须得好好调教你,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白玉梨委委屈屈地喝下那碗避子汤,害怕得不敢作声。 一旁的孙正扮起白脸温言出声:「何必吓着小姑娘家呢,是玉梨姑娘吧,先喝杯茶我们再慢慢计较。」 「就是就是,」郑十一马上捧来一盏热茶递到她面前,殷勤道:「你先喝杯茶压压惊,若是肚子饿了这里也有梅花饼可以吃,味道不错的,你嚐嚐看。」 一旁的王叁、卓青、高斐、常东也围了过来劝她吃喝,要她宽心,白玉梨见他们几人对自己处处透着照顾殷勤,也就安心下来,吃了饼,喝了茶,陆芝见茶盏空了又给她续了一杯。 喝下了第二杯茶,身上暖和不少,白玉梨总算由惊恐中安定下来,也开始意识到在一群男人中光裸着身子实在羞赧,于是低声道:「几位老爷,能不能找件衣裳给奴穿着……」 高斐笑问:「怎么,你冷吗?」 其实不冷,甚至有些热,心口也闷闷痒痒的,下腹处还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一颤,小穴里竟开始潺潺流水。 白玉梨满面羞红,不觉夹紧了白皙的双腿:「不冷……不过还是该穿衣裳的。」 卓青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笑道:「横竖一会儿还是要脱的,又何必穿呢?」 不过多久白玉梨就觉得头晕无力了,她娇软地倒在身旁的陆芝怀里不住扭腰,嘴里也开始溢出难耐的娇吟。 常东在一旁笑得不怀好意:「玉大姐给的这药还真是好用,这小骚货马上就开始发骚了。」 王叁道:「只怕也是因为我们给她下的药量重了点,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药若不够重,怕大伙不能尽兴,所以只好多用点了。」 郑十一也道:「药用得多是好事,小骚货也会觉得干起来爽利舒服的,何乐不为?这就开始了吧。」 陆芝美人在怀,却是半点不急,他左手环住美人纤腰,右手粗礪的大掌搓揉着美人的大奶,又拿指头捻动那红嫩的奶头儿。 「啊啊啊……」白玉梨眼神迷离涣散,身子颤抖着,竟是小小洩了一回。 陆芝看着美人的淫态,忍不住失笑:「我不过是摸摸这浪奶头儿你就丢了?还真是个小骚货啊。」 「奴……奴不是骚货……」 「还说不是?你光着骚屄露着奶子洩身的模样都被哥几个看光了,」陆芝继续搓着她的大奶,享受着弹润的手感:「实话告诉爷,你这小浪屄被宋义操过几遭?」 「叁遭……」白玉梨情潮泛滥,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顺着陆芝的问话回应。 「那狗奴才操得你爽利不?你让他操丢了几次?」 「爽利……爽利得很……奴被操丢了很多次,记不得了……」 「那狗奴才怎么操的你?」 「他、他回回都把奴背对着从后面操,撞得奴小穴都肿了……」 陆芝沉下脸,又去捏弄她奶头:「这小淫妇,连话都不会说,你那不叫小穴,叫骚屄或淫穴,知道吗?」 「呜嗯……」奶头儿被掐,白玉梨又是一阵舒爽的震颤,娇吟道:「知道了,是骚屄……是淫穴……」 「很好,接着说。」 「他从后面操奴的淫穴,撞得淫穴都肿了,他又要奴替他品簫……」 「又错,」陆芝再捏了她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