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林公战死,乐飏自觉守孝叁日,桃夭明面上没说什么,如果不是第四天两人连房门都没怎么踏出去… 一大早,乐飏还没醒,只是觉得手边有人在动她的手臂,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桃夭捉着她的一只手在她身下抚摸,乐飏立马清醒了。 “姐姐…”女子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可这不妨碍眼睛里已全是痴迷。 乐飏搂过桃夭的软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桃夭正在兴头上,桃花眼媚眼如丝,眼角潮红,好似一场漫天的桃花雨,要将乐飏溺毙在这里。 而某人也心甘情愿花下死,她迫不及待吻上双峰,齿间含着软肉一寸寸舔过去,另外一只手也耐不住,仔细抚摸揉捏着臀肉,虽未及那溪谷地,乐飏却已经尝到了桃花香。 可某人也是调皮的,乐飏一直流连在外,抚摸着桃夭大腿内侧肌肤却怎么也不肯进去,舌尖舔着乳肉可怎么也不肯磨一磨那一双早已挺立的乳尖。 桃夭耐不住,抬腿踹了乐飏一脚。 乐飏反笑着把桃夭的玉足握进怀里,顺势把她腿打开放到肩头,饥渴着舔了满腔花香。 直到日薄西山,乐飏才揉着自己肩膀下楼。最近漾阳军重归,郡城里热闹不少,这个点还有几桌客人在一楼玩骰子,其中一个声音最大的看见乐飏下来,赶紧招呼她:“乐飏,来一把啊!” 乐飏最近把全部身家都抵给了桃夭,正穷得慌,看见有骰子,马上跳下去融入其中了。 “大!大!大!开!” “小小小!哎,老子不信了,这一天了押小就没赢过,老子还是压小!” “宫裘你要是再输,可就得把家伙事儿给压上来了啊!” “你管老子,快摇你的!” “乐飏你押大还是小啊?” “宫老哥,别怪我不地道,我也押大。” “草,乐飏你不够兄弟啊!” “别墨迹,庄家开庄!” 随着一阵骰子摇晃落听声,众人推搡着凑到庄家面前:“哎,四四五,开大!” “哈哈哈宫裘,输惨了吧!” 乐飏跟着一块玩到了晚饭时候,直到有半妖来给众人端膳食才停下。 乐飏看着一众菜肴如水端上,欠儿欠儿地用胳膊肘推了推宫裘:“宫老哥,极乐世界的饭菜可不便宜,这回得把命赔给桃老板了吧。” “滚!”宫裘输得一滴不剩,脾气正差到爆,他从腰间扯下一张牌九的牌丢给乐飏:“这玩意儿给你了,自从老子收了这玩意儿,就没赢过!娘的,晦气!” 乐飏接过这张牌,翻过来看,这是一张上等的玉牌,红八点,人牌。 玉牌入手温凉,八角圆润,应该是被主人家经常放在手里摩挲过。她倒不嫌所谓的“晦气”,左右这玩意儿是玉做的,能换钱就不算晦气,乐飏贴身收好了。 黑白双翼猫妖看见乐飏站在一楼,忙把托盘端过来,示意这份儿是要送上去的,乐飏接过后和几个人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 房间内,桃夭正在沐浴。极乐世界第四层别有洞天,自楼梯入便算开启另外一个世界,这里不仅能通荧惑,还通向具有疗养作用的温泉。 温泉身处竹林之中,湿雾缭绕,能遮人耳目、沁人五脏,若非主人家允许,恐怕还未走近便已经中毒而死。 桃夭挥挥手,湿雾散去,替乐飏留出一条长径。 乐飏走到温泉旁,倒了一杯酒。 桃夭仰头接过她递来地吻一并饮下。 酒入桃枝,换千花同绽。 美人在侧,自然是不能放过,桃夭伸进她的衣怀里,她才没有乐飏那么坏,兀自折磨却不肯同销魂。 “哈…” 乐飏抱着桃夭,挥手散了青丝下来。 盛都里非精米不食,非锦绣不穿的小丫头在十叁岁那年一夜成人。所有的锦衣玉食在那一夜都好像化成讨债的厉鬼,伸出苍白嶙峋骨爪来冲她讨个代价——嫁给昏帝。 小丫头天生一副傲骨,自小从没低过头,她是老来得子的父亲的掌上明珠,她是盛都名门贵胄间的小霸王——奸宦岂敢! 于是小丫头换下锦衣华服,紧胸束腰,策马扬鞭。 十叁岁流浪,十五岁入伍,至二十叁岁于阳焕关九死一生。 冰肌玉骨蜕变成小麦肤色和半身伤痕,桃夭顺着她的腹肌摸过去,还能摸出刀剑留下的痕迹,她半扯开美人乌衫,吻在了她的刀疤上。 后来乐飏再也不喜欢那些锦衣华服,她只喜欢着银青或是玄乌,因为能遮掩住血流出来的痕迹。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