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请新娘入场!’ 许桃身着白色蕾丝刺绣婚纱,挽着身着西装,精神矍铄的爷爷,手捧鲜花慢慢地走在用红玫瑰铺成的道路上。 坐在第一排的爸爸和妈妈正在笑着拍手表达着他们的祝福。 而站在仪式台上的白璟则温柔地朝她伸出了手。 这场景太过真实,许桃觉得自己幸福感爆棚。 许毅山将她的手交到了白璟的手里,在司仪的指引下,白璟掀开了她的头纱,压着她的后颈吻了下去。 “容容,医生不是说该醒了么,怎么都没个动静?” 花清清双手别在身后,整个人都探过身去,仔细地观察着许桃脸上细微的动作变化。 “容容!醒了醒了醒了!” 根根成簇的睫毛有如蝶翅,眼皮轻微地颤动着,蝶翅微动,明眸逐渐睁开。 许桃一睁眼,就看到模糊不清的俩人一人一边地凑着头盯着她。 原来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啊。 “桃儿别说话!先来口水。” 花清清迅速端着水杯,将吸管轻轻放入许桃的口中。 清甜甘冽的水润过她的喉咙,眼前的世界逐渐清晰,意识也逐渐清明。 漆黑的瞳孔左右观察着病房,这偌大的vip病房里,只有她们叁个人。 还以为她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白璟呢。 她好像是被颜黎叫去了酒吧,然后…… 哦对,录音笔! 可是身上却没什么力气,许桃被花清清和沉仪容搀扶着坐起了身。 花清清看着许桃直愣愣地看着某处,似乎对于她和沉仪容都没太大反应,心下有些慌张。 桃儿……该不会一觉醒来……变傻了吧? 还是失忆了? 我天哪! 手在许桃的面前晃了晃,那漆黑的眼珠子才把视线看向她。 “桃儿,这是几?” 花清清比了“2”。 沉仪容看着许桃这呆愣愣的模样,感觉也有些怕,靠着花清清在她旁边比了个“3”。 许桃连喝了好几口水,才把嗓子里火辣辣的干疼给顺了过来。 水杯放到了一边,她看着她俩一脸害怕的模样,感觉都有些好笑:“放心,我没傻也没失忆,我好得很。” “吓死我了桃儿!” 花清清一把抱住许桃,轻拍着她的背:“可把我给吓死了,那天白总抱着你,我都怕你有个什么意外。” 那天? 白总? 许桃皱着眉:“这都过去几天了?” 沉仪容在旁边摁了医务传唤铃:“桃儿你睡了快一周了,你这要是再醒不过来,我们都得被你吓晕过去。” “……所以,那天白璟也来了?” 她只依稀记得那日晚上在后巷,神志不清的时候依稀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呢。 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找她。 面对白璟的问题,花清清和沉仪容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提那晦气人干啥?” “就是啊桃儿,医生来了,我们先做个检查再说,那可是什么新型致幻药呢,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许桃听得云里雾里。 她俩这是怎么了? 白璟是怎么惹到她们了? 许桃稀里糊涂地被这俩人推到各个科室做了详细检查,又稀里糊涂地回到病床上安稳地躺好。 她俩似乎都不给她机会去问当时是什么情况。 而且有很重要的一点,她的录音笔找不到了,那里面可全都是颜黎的罪证,她还得找颜黎去讨个说法呢。 总感觉好像有哪儿不对。 许桃低头看着自己打着点滴的左手。 手心被玻璃割伤的地方早已恢复,但是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 她的戒指呢? 怎么会没了? 她就说怎么感觉手上好像轻了很多,心里像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那天夜里,她记得后面自己一直是握拳的,戒指不太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