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他压住端阳,不让她乱动,一边解释道,“要抠出来的,我不想要小老头。” “你自己说的,不记得了?”他手下不停,从穴肉深处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生着气去床上,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皱着脸的小老头。” 端阳一阵羞赧,欲哭无泪。那本是哄他的玩笑话,却没想到最终自食恶果。 欢爱过的身体对再一次进入的手指敏锐异常,她能感受到从身体里缓缓地流出了一些体液……端阳紧紧咬住下唇压抑,却还是再一次失去控制,沉浸在荒淫的情色之中。 安格见她玉体颤动,呼吸变得有些凌乱,便猜到她要到达爱欲的山巅。少年的星眸幽深而晦暗,他咽了咽口水,狠狠地啃咬了一口端阳身上的软肉。 他真的爱惨了她的这幅娇媚敏感的身体,仅仅是两只手指,便能让她又一次濒临高潮。手指使劲鼓捣了几下,待端阳腹部紧绷,小穴痉挛一般缩紧,安格便又一次长枪出鞘,用粗硬膨大的性器鞭挞她的小穴。 为了捕获到食物,野兽的每一次的出没都是迅猛而激烈的。两人的结合处汁水横流,在不断的肉体撞击拍打中化成白沫。 羌北的英雄少年关于爱欲的表达从来都是这样,露骨又直白,剧烈而刚硬。 长夜漫漫,安格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粗长的肉茎不断蚕食着女子白嫩的身体。 次日清晨,安格睡醒便恢复了神智时,起身时有天翻地覆一般的眩晕感。他坐起来摁了摁额头,身上倒是没什么大碍。 端阳袒露着肩膀睡在身旁,安格翻手一摸便是美人光洁赤裸的身体,心中很是满意。昨夜床榻之欢,他不记得具体的细节,隐约感觉酣战得十分激烈。 看端阳睡得正熟,他原本不想打扰,可心里又惦念她昨夜辛苦,还是忍不住搂过来,重重地亲了两口。 端阳挣扎一下,仍在睡梦中没醒过来。 安格掀开毛毯,按惯例检查女子身上有没有受伤。这一看可真是不得了,乳房上被他吮出了的大片猩红色的痕迹,被白玉一样的肤色反衬得有些张牙舞爪。除此之外,端阳的腰上、腿上都是被狠狠欺负过后的掌印,花穴处更是不堪,一片狼藉…… 他不小心碰了一下,端阳睡梦之中地含糊地轻声喊“痛”,看着确实有些可怜。 安格把人捂在怀里怜惜地安慰一番,心中懊悔。自己上次醉酒就害得她大病一场,实在是不该,好在这次只是体肤之伤,修养两叁天应该就能好。 昨晚享受和闯祸的是醉鬼安格,收拾残局心疼人的却是清醒安格。 他唤来女使,亲自帮她料理收拾。铜盆里手帕摆湿,安格收着力度温柔地轻轻擦拭,心中暗暗发誓,下次还是不要醉酒了! —————————————————————————————————————————— 醉鬼小狗:嘿嘿嘿(吃饱喝足流口水 清醒小狗:不公平!重赛!重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