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掩住,露出她白皙的脖颈。 她回头看他,法式齐刘海修饰出脸型,眼窝和颧骨都是干净锋利的轮廓,眉眼带着几分英气,红色的润唇开合着比出out?的口型。 林岑安呼吸一滞,脸上不自觉浮出烧灼感,她那日穿着厚毛衣,但底下摸起来确是骨感紧实的肌肤,今天她在黑裙的衬托下肤色衬得更白,他脑海中浮现起黑天鹅那部电影的女主人公。眉眼垂下,“我知道去哪里比较有趣,”他停下进一步的想法,跟着她往外走,绅士地半护住她的腰身以免来往的服务人员碰到她。 许昀想要责怪香槟,每一次都是酒精上头让她带着男孩离去,明明自己要回国了,没有什么结果,可是看到那双眼睛,她不可抑制的想起曾经的自己。好明亮,掩饰着一股昭然若揭的野心。 他带她走到了礼堂楼上,用磨砂玻璃作地板透着一层典礼的柔光和攒动热闹的人气,抬头便是镂空设计的吊顶,倾泻而下的暮色透过缝隙洒落在中央堆满杂物的舞台上。摆着一架蒙着落满灰尘的罩布盖起来的斯坦威叁角钢琴。许筠被寒气冷得打了个颤,他便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只穿一件松垮的白衬衣。 许筠抱着双臂朝他扬了扬下巴,“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咯,音乐家先生。”这是在回应他总是打趣自己doctor?xu,接着展露出微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你演奏一首。”?她鼻尖冻得通红,但身形仍旧站的笔直绰约,笑起来原本锋利的眉眼都变得柔软细腻。 林岑安向她随意摆了一个请的绅士礼,“献丑了。”长腿长手几步便轻巧地跨上舞台,扬手掀开布,灰尘扑鼻而来,但他只是习惯地坐下来,打开琴盖沉思了一会,低声道,“这个大概会合适一些。” 许筠很少听古典乐,但他纤长的手指只是稍作停顿便飞快地在两键间不断弹起来,接着随两只手灵活自如地在琴键上掠过,流出轻快干净的旋律,在空旷蒙尘的大厅中回响,细腻光滑的滑过每个角落,变奏时亦重亦缓,他的轻轻阖着眼,似乎没有怎么思考琴谱,不断沉下双腕又抬起,进入到愈来愈急促的段落便迎来一个的停顿,然后是更加利落漂亮快速的指法进到下一段。 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随着他的弹奏而忽快忽慢,像是丛林中肆意奔跑的一只白色独角兽,柔顺的皮毛蹭着自己裸露的皮肤。 等他得意地歪着头停下来看自己时,许筠仰头对上他微含水光的眼睛,“这是?” “莫扎特第二十一号钢琴协奏曲,”?他跨过琴凳下来,蹲在舞台边沿凑近许筠的脸,“我的拿手好戏,女士。”学着奇怪的英音讲了两句,便抻手将她拉上来。 “你用它讨女孩喜欢的技巧确实炉火纯青,”许筠诚恳地道,“真是完美的演奏,钢琴家先生。”“只讨好过你,但比起波利尼大师还差得远呢,女士。” 许筠只是堪堪看了他一眼,男孩便如同得都首肯一般欺身而来,他堵上她的红唇,闻起来是黑色香草的味道,吞起来却溢着香料的苦味,许筠搂着他柔软的后脑勺,任由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揉捏。 她的呼吸被横冲直撞的吻弄的愈渐不稳,甚至急促温热,冰凉的手撩起她的薄裙,大腿被冷空气冰得发颤,他也停了一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只见许筠脸上的发尾被汗水沾成缕,眼尾的睫毛满是生理性泪水,鼻尖通红,口角是晕染开的口红,他伸手拉过那张地下的罩布铺在高台上,坏心眼道,“Have?a?sit,DoctorXu。” 许筠身体发软,看起来短短几月前才有第一次的小男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熟练,还是说他一开始就是只坏心眼道狐狸。 许筠最终被他抱上去,两人厮磨一阵后,才意识到没有带套,毕竟谁也没想到参加毕业的formal?dinner能遇到几个月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