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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戳穿真相


如捣蒜:“好的,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给我多一个月时间,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拿下。”

    他双手拄着桌子,齷齪的笑道:”说起郁满墨那廝,他现在看到粗豪的汉子,许是惊得汗毛都竖了起。那次被肏得可惨,叫得死去活来,猪嚎一般。后庭戳出大窟窿,”他比划了一下窟窿的大小,“血污染了大半被褥。呵呵,说不准一想起可能隐隐作痛呢!”

    何星笑容阴冷,绘形绘声讲述郁满墨被肏烂后庭的惨况,凌雋珈没有半分幸灾乐祸,反而陡然沉下了脸,撇撇嘴低低的道:“让这个襟裾马牛,衣冠狗彘的人渣生不如死好了。”

    她顿了顿,“最好再找那两个虬髯大汉,轮着肏他个叁天两夜,看他的脑子敢不敢在净想些害人不浅的坏主思。”茶杯重重磕在桌上,脸上划过一丝狠劲。

    那人背着阿蓁和满香做亏心事,可多着呢!郁满墨前天还来她新开的赌坊捣乱,说什么自己不过是问自家未来妹夫讨点零用而已。不知他吃错什么药,恬不知羞,看来是嫌上次教训不够狠?

    凌雋珈黑眸透出冷意严峻,任谁看到这双眼,亦不自觉地和她保持一段距离。

    郁姑娘躲在门后,得悉大哥染上赌癮的真相以及前阵子他突变鬱鬱寡欢的原因。脸色煞白,手指攥得泛白,身子在微颤,心口堵得慌,像遭遇数百根针扎入一般疼痛,扎得千疮百孔。

    她跌跌撞撞的又绕了一个圈,再假装刚抵达。戳穿真相后,郁满蓁对凌雋珈表现得冷淡,凌雋珈心下有疑,问是谁惹怒了她,同时伸手帮她拢好外袍,取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穿衣的,袍子松松垮垮的,胡乱披在身上,是不是急着为她送饭呢。

    郁姑娘勉强挤出牵强的笑容:”我有点不舒服而已。”

    “哪里不舒服?”凌雋珈一贯温柔的问。

    ”就...来了葵水。”郁姑娘随意找了个藉口,她身体没有不适,不舒服的是心。

    凌雋珈打开食盒,见菜色极为丰富,又是一番夸讚,表示自己正饿了,两人一起吃完,待会派人护送她回家休息。

    郁姑娘不知有听没听全,随意的“嗯”了声,却是未有举箸。

    “我来葵水没有胃口。”郁姑娘心里苦涩,不看这人。

    看来心情也不好,不想多说话,凌雋珈思考着。开始是有所狐疑的,復又算了算日子,好像也是这几天了,她还是信了郁姑娘真的由于来月事而抱恙。

    之后郁姑娘以身体不适为由,第二天并没有送饭来,凌雋珈体谅她身体不适,并没有多想。

    原来小美人可怜兮兮的,一人独看躲在房里屈膝埋头,窝在床榻上一直哭个不停。豆大泪珠滑落脸颊,颗颗砸到榻上,沾湿了床垫,哭到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喉咙涩酸,眼睛模糊。

    得悉郁家一直被凌雋珈算计,陷入困境,那人为了夺取自己的身心,做的都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思及此郁姑娘一时难以接受,不知道怎样面对凌雋珈。

    果然是个混蛋,还这样对大哥。倘若大哥是个姑娘家,遭受了这般凌辱,恐怕早就投井自尽、投河自杀了,离开人世了吧?

    自从大哥变成这般浑浑噩噩、神智不清,爹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虽有她每个月都有给银两维持家中生计,但爹爹却一副吃着龙肉也高兴不起来的样子,也许是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大哥吧,毕竟他是郁家的唯一男儿。

    人在怒极的时候,对另一个人產生了怨恨,往往只从坏的角度去想,一直想对方做了什么坏事,想的都是对自己不好的事,却忘记了对方一直待自己是极好的。

    她胡思乱想,甚至怀疑凌雋珈和那个史福是沆瀣一气的同党。否则史福怎么可能接连的看上她和满香,难道真的是凌雋珈在背后从中作梗?然后又以救世者的姿态,拯救了她和满香,逼她以身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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