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建民道:“赵支,你谈一谈情况。” 技侦支队长赵刚道:“我安排人查了查,张冬梅和顾全清的身份证在近期没有使用过,银行卡也没有使用过。无法追查到两人的手机信号。” 身份证、银行卡、手机是现代人必不可少的“身体组成部分”,离开江州这么长时间,这三样都“人间消失”,是极不正常的。再加上qq号和微博同时停止使用,更不正常。 宫建民吸了一口凉气,道:“情况确实不妙啊,两人极有可能出事了。” 赵刚道:“以我们的经验,凡是出现这种情况,当事人都出了状况,没有例外。” 宫建民道:“存在另一种可能性,两人带着现金私奔,彻底隐居。大利,你最先调查此案,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侯大利道:“没有这种可能性。顾全清的康复中心经营状况良好,离开前没有任何异常,张冬梅生活潇洒,如果他们真是隐居了,那就失去了潇洒的条件。我们是在查猥亵案时,一路追踪到邱宏兵,又发现张冬梅有异常,她的微博停在5月24日,23日发了微博,24日没有发。qq停在5月23日,但是,她在6月17日与其母亲通过话,通话时的地址在湖州。” 宫建民道:“陈支,你是什么看法?” 陈阳道:“我和赵支队的看法一致,张冬梅和顾全清出事的可能性极大。我建议顾全清失踪案移交给重案大队,由重案一组侦办。至于张冬梅是否失踪,不能轻易下结论,还得与张大树夫妻和邱宏兵再次确认。” 宫建民微微点头道:“同意陈支的意见。张大树是我市甚至是山南省著名企业家,其女儿失踪,肯定会引起广泛的社会影响,我和关局将向市委市政府汇报此事。” 东城派出所将顾全清失踪案移交给重案大队。移交完毕之后,接近下班时间。 走进小会议室,江克扬竖起大拇指,道:“组长第六感超强,祖师爷赏了你这碗饭。” “大家以后别叫我组长了,太见外,直接称呼名字,或者叫大利。” 目前,张小舒坚持称呼侯大利为“大利”,弄得他很不自在,就主动提出去掉组长这个称呼。这样一来,张小舒的称呼就变得不再特别。 “我们还得到顾家走一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江克扬又道,“联合调查组分别找大家谈了话,又去提审了相关犯罪嫌疑人,又查了卷宗,应该很快结案。宫局应该大致知道情况,否则不会把顾全清失踪案移交给我们。” 侯大利道:“找我谈了两次,随便他们,多想无益。我和老克去顾家,马小兵和袁来安去调与邱宏兵、张冬梅和顾全清有关的视频,不管有用无用,能调来的全部调来。” 顾全清父母住在新城,接到电话后,便在家里等着即将登门的刑警支队警察。顾家是中医世家,顾全清不仅有家学,还是中医学院科班毕业,医术出色,是江州中医界的后起之秀。顾全清父亲顾樟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走来走去,不时看一看一家人的照片,目光停留在儿子脸上时,胸口总觉得被巨石压住,不祥之感从脊梁骨升起,让其如临深渊,战战兢兢。 侯大利和江克扬走进顾家后,顾樟林强忍惶恐,泡了两杯茶,端在桌前。他泡茶用的是传统茶杯,茶杯洗得很干净,洁白如新。 江克扬出示警官证,做了自我介绍,道:“你到东城所报案,说儿子顾全清失踪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顾樟林似乎没有听清楚江克扬在说什么,道:“你们不是派出所民警。是刑警支队的。难道我儿子真出事了?”说到后面,他语带恐惧,声音颤抖。 江克扬道:“根据职责,此案由刑警支队管辖。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 顾樟林做过多年中医,一直以来都受人尊敬,颇为注重颜面。他强压恐惧,道:“我有一儿一女,长女在阳州开中医诊所,儿子顾全清在江州开了一家康复中心。全清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平时工作忙,经常十天半月不回家。平时我怕耽误他工作,也很少打电话。这一次,全清接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他妈要过生日,我给他打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