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望的几日光阴里,齐嫣杂乱的思绪一方面告诉她,男人漠视她、囚禁她、还企图杀了她,他对她充满恶意;另一方面,他不忘给她带吃的、给她手表、犯错也会放过她,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绝情。 齐嫣半颗脑子觉得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半颗脑子又不觉得如此。 因为,如果是,在此之前她就喜欢他这回事又怎么说。 此刻,魏邢舟无声的纵容给了齐嫣放肆的勇气,她心中有股哭泣的冲动。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日在简陋的炒菜馆看到他时的场景,他灌酒动作,身上的汗水,她忍不住自己吸吮、撕咬的动作,下体在他精悍的腹部暗暗研磨。不管她多过分,男人都没有反制的举动,齐嫣心中的那颗泪终于落下来。 她最后轻咬一次他坚毅的下巴,起身在黑暗中和他对视,无声无息,泪流满面。她倒希望此刻的自己不要那么聪明,轻而易举猜出男人的无尽的包容之下是等待、是拒绝。 放在她背后的那只手停止了动作,男人掐着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放在床内侧。 他打开灯,背对她坐在床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他点了一支烟,默默抽了半只掐灭,才站起身审视已然止住哭泣的齐嫣。 齐嫣不敢看他,他在床边踱步,片刻扭开卧室的门。她以为他是要走了,却听到卫生间的关门声。 齐嫣不奇怪,他应该收拾一下,洗掉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她识趣地从床上离开,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像前几天一样,当对方互不存在。内间有过开门关门的声音,齐嫣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觉得疲惫,缩向沙发靠背,渐渐蜷着睡着。 齐嫣梦中乱花花一幕又一幕,她梦到自己站在高楼上,一跃而下。 过于真实的凌空感让她从梦中醒来,入眼是男人被她咬出齿印的脸,她一片茫然,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男人抱着她,视线低垂向她看过来,眼中如同掩藏在平静海面下的嗜血与垂涎吓得齐嫣手一抖。 房子还是那间房子,他将她从沙发抱进卧室,丢到床上,压了上来。 棉花铺了两层,齐嫣被摔得有些窒息,男人压在她身上,两臂有力地勒着她的腰。他上半身赤裸,齐嫣手抓着他后背,指甲因为突然的痛苦深深嵌进肉里。 他仿佛是为了报仇,在她柔白的肩膀舔出来一块地方,然后使劲咬下去,直到渗出血来。齐嫣痛到脑子发麻,男人的残忍,直到此刻才用在她身上被她切身体会。 她缓过气儿的时候他还在肩上舔她的血,她的手动了动,男人起身手臂撑在她脸侧,深深凝视她,手梳理她耳边散落的头发,两指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端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齐嫣看不懂他眼中此刻的情绪,只觉得超出控制地危险,肩膀的伤口又流出血。 魏邢舟起身拉开她并着的双腿,手伸到长裙里面。 “内裤都没脱还爬床。” 他摸到布料边缘,一把将小小的一块褪到女人的腿弯。齐嫣因为她直白的话脸色发烫,内裤挂在一边脚腕男人就没再管,将她的腿抬到肩上,粗糙的手指拨开她身下的肉唇。 培养了接近二十年的自我保护意识让齐嫣不自觉抗拒男人的动作,男人拍拍她的大腿侧:“不想被玩儿残就安分些。” 齐嫣一滞。 魏邢舟两根手指撑着她肥厚的唇瓣,观察她艳红色的肉穴,像是会呼吸一般,里面分泌着水,从小小的口子中流出。他伸出大舌头将蜜液接住,然后一整个含住她下面,舌头从上到下一遍一遍用力滑过她的肉道,勾着小唇珠拨弄,更是灵活地钻到深处抽插。 男人舌头上微微粗粝的触感和差异的温度伺候她的嫩肉,齐嫣一瞬间被电,恐怖的酥麻从下体沿着背部爽到头顶,她“咿咿呀呀”叫着,双手摸到男人的头推阻,大腿却唱着反调紧紧夹着他,入手的短发冰凉湿润,她却没时间思考缘由。 魏邢舟捧着她的两半臀肉,埋头在她腿间与她另一个嘴巴接吻。齐嫣从未有过这番感受,她爽快地要死去,凌乱的头发随着头在床单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