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上绽开,半杯餐前酒下肚,脸颊不自觉地爬上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 聂容嘉看着窗边的绝佳夜景,却有些心不在焉。 总感觉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盛铭泽看着她的眼神总是温柔如水的,好像安静地看她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从聂容嘉冒冒失失地闯进他办公室毛遂自荐的那一天起,对外一贯杀伐决断的盛铭泽,就一次次在聂容嘉身上丧权辱国。 “下周五有个晚宴,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盛铭泽问。 聂容嘉点头:“金主发话,我哪敢不答应。” “你怎么总是这样说话…”盛铭泽叹气。 他不喜欢看到聂容嘉这个样子。 无论他做什么,聂容嘉都是这种淡淡的样子,从不拒绝,从不回避,但也永远不往前走一步。 好像无论做了多么亲密的事情,他跟聂容嘉之间总有一堵打不破的墙壁,让他再也无法靠近更多。 聂容嘉跪在床边,刻意地将盛铭泽敏感的龟头含在舌头与上颚之间略硬的地方,像是施虐一样,用舌头中央来回倾轧着硕大的蘑菇头。 舌尖略微用力扫过冠状沟,激得盛铭泽一阵阵战栗。 盛铭泽爽到脑内一片空白,闭着眼睛一手抓住聂容嘉的长发用力往下按,直直地要将肉棒塞到她的喉咙深处。 龟头挤进极狭窄柔软的喉头处,刺激到喉咙条件反射地吞咽,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心脏都漏跳一拍,险些在聂容嘉的嘴里就交代了。 聂容嘉反应不及,被插到几乎要干呕,双手胡乱地挣扎着推他的大腿,想要把可怜的小嘴解放出来。 盛铭泽哪能给她这个机会,极有力地把她的头控在两腿之间,下身在她的口中快速挺动抽插,肉棒被舌头和口水双重抚慰,爽到只想要更多。 聂容嘉的喉咙里咕哝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刺激的盛铭泽兽性更起,动作更快。 最后,他的手死死的压住聂容嘉的后脑勺,手背青筋暴起,把精液通通射到了她的嘴里。 聂容嘉状似委屈地嘟嘴,可怜巴巴地从盛铭泽腿间抬头,从下往上看着他的眼睛。 盛铭泽还没从射精高潮的快感中出来,聂容嘉动作极为缓慢、诱惑地伸出舌头,上面还沾着一点儿残留的乳白色精液。 像刚偷完腥被抓了个现行的小猫。 “哥哥,你好凶哦...” 声音也是可怜兮兮的。 甚至还有几分被插到太过分的沙哑。 盛铭泽刚才因为射过有些垂头丧气的肉棒顿时硬如钢筋,他一把将聂容嘉扯起来,就着坐着的姿势,按着她的肩膀,肉棒直接挤进她的小穴。 肉穴早就湿的彻底,粗壮的鸡巴挤进去的瞬间,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慢点,慢点呀哥哥…啊!!!!” 聂容嘉一双含水的眼眸微微眯着,头随着盛铭泽激烈的动作被迫后仰,盛铭泽的嘴唇怜惜地吻着她的天鹅颈,身下的动作却是更狠了几分。 坚硬的阴毛反复磨蹭着充血挺立的阴蒂,快感翻倍,潮水一样地从尾椎骨席卷到头顶。 “容嘉,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容嘉…” 聂容嘉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红唇微张,只发出欢愉的声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