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吗!放开我,让我...穿好裤子...” 声若蚊蚋的哀求,V也不想他这么动人的模样被人看了去,为他提上裤子,但插在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却都没有拿出来。 舒朗的长腿打着哆嗦,叁个月的调教下来,他的身体已被开发的敏感无比,只要男人摸上他的敏感带,他就会忍不住腿软、小腹紧绷,身后的菊蕾也会像盛开的花苞一样不由自主的收缩绽放吐出晶莹的蜜汁好似在恬不知耻的邀请着男人来采撷。 这副下流的身体,是舒朗痛苦的根源,他就像是被人驯服了的雌兽。 V体贴的搂着舒朗酸软的腰身带他回去,一路上都有人看过来,见到舒朗脖子上的耻辱圈之后又暧昧的笑笑走开。 回到顶楼的房间,舒朗再也撑不住滑跪到地上,他艰难的爬进卧室,关上门脱下裤子,颤抖的手指抽出深埋在体内的东西,看着按摩棒上被浸润的晶亮的淫水,舒朗气的狠狠砸到地上。 东西咕噜噜滚到门边,恰巧门打开,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 舒朗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毛毯之中,他厌恶着,厌恶着又要开始。男人走过来,将一盒套子抛到舒朗怀里。 “拆开,给我戴上。” 舒朗捏着保险套的壳子,将之捏的变形。他拉好裤子起身,走到男人跟前,单膝跪下,拆出一个套子,用双手笨拙的为他戴上。 V的手指探入他的发丝中轻轻抓挠着他的头皮,按在后脑勺的手猛地施力,将舒朗的脸按进自己的胯下。 “给我舔。” 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水味,舒朗实在不明白这个变态整天喷那么多香水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还是顺从的张开唇,吐出舌头温柔的爱抚起男人的下体。 于此同时被关在暗牢里的法戎被带了出来,架在两个保镖手里依然高出半个头的法戎昏昏沉沉着,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老板的吩咐。去窑子,找个发骚的男妓给他。记得多拍点好看的下来。”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笑笑拖着法戎离开,路经此地看到这一幕的林堂光上前询问,未了又问了声舒朗的去向。 “他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劝你少打他的主意。” “不是,我是他堂哥...” 保镖不耐烦的推开他。 “听着,老板就是为了他才不远万里来这种脏乱的地方。你识相的就乖乖闭嘴,收了钱赶紧滚,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老板利益的事,信不信你只能去地下花冥币。” 林堂光看着两个保镖走远,愤恨的踹了一脚墙。 “操!” —— 什么也看不见,双手又被捆住,每当这个时候接下来发生的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 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过一次之后就离开了,等房门声再响起,进来的却是皮鞋声。 舒朗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努力缩进那堆被褥里。 他怕的克制不住的发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哀求。 被尉迟澜叫来的秘书看着如此可怜脆弱的青年,心有不忍。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安抚。 “别怕,待会儿放轻松接受。” 舒朗不理解,他还不够顺从吗? 他下意识扯住秘书的袖子,颤抖着哀求。 “救我...” 秘书皱着眉头,想到老板可能会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还是狠心甩开舒朗的手,舒朗闭上眼,不再试图求救。 秘书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舒朗,委实太过残忍。可他不能违抗老板的命令,将舒朗身上的衣物理了理,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以了,跟我过来。” 摘下面具随手扔到桌面上,仅披着条睡衣的尉迟澜带秘书进了书房。透过书房的笔电,能看到顶楼每一处与法戎那边的情况。 “别人办事我不放心,你去楼下把那边的情况拍下来。事后怎么做,不用我教。” “我会找专人把影像处理好刻录成碟。” 高大的秘书看了眼笔电里的景象又收回目光,尉迟澜审视着打量他,良久问出一句令秘书毛骨悚然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残忍?” “老板,您那么做必定有必须做的理由,我只是不懂。” 尉迟澜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圆滑的秘书。 “打败敌人的方法不是让他痛,而是让他感激你。”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