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在我这儿耗着好啊!我这儿是出租车,真不是终点房。 您不能让人躺我这儿啊!……” “弄下去?再开个房?” 曲夭夭恨的咬牙切齿,她刚把贺飞摸了遍。 他身上半片纸片都没有,开个房还要用自己的身份证。 有空的!弄得自己真的像和他实锤了。 精明的曲夭夭不能犯这种错,她还指望什么时候吊个金龟婿。 人家查她记录时,她禁得起考验呢! 可这大半夜,她要拿贺飞怎么办?她总不能真把他丢大马路上吧! 贺飞这样的,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新闻上不也说了吗?现在这个世道。 男人也不安全啊!尤其是睡大马路上的那种。 曲夭夭虽然恨,但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狠心女人。 她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只好指挥司机,一脚油门,把贺飞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下了车后,她连着打了贺飞好几下巴掌,好不容易把他弄清醒了些。 能靠着她挪几步了,至少不用她扛回房间。 曲夭夭咬着牙,承担了贺飞半身的体重,用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把他拖回房间。 一进门,曲夭夭就把贺飞扔在沙上,全身湿透。 瘫倒在地,她累死了,正喘着粗气。 让她惊悚的一幕出现了,被她扔在沙上的贺飞,居然爬了起来。 兴许是嫌沙睡得不舒服,摇摇晃晃跑进她的卧室,去找床了。 还别说,杠精贺飞挺知道好歹。 他个子太高,曲夭夭的小沙装不下他。 睡得难受的他没点委屈自己的意思,他来过,对曲夭夭房间的布局相当熟悉。 迷糊中居然凭本能朝曲夭夭的床奔了去。 曲夭夭,一看不好,他这架势居然冲她舒适温暖的床去了。 这可不行,自己不能辛苦一个晚上连床都睡不上。 她只好爬起来,朝迷迷糊糊的贺飞冲过去。 抓住他,死命往回拖。 谁知道喝了酒的贺飞,力气奇大无比。 把她一扒拉,就把她推到了一旁。 然后像颗炮弹一样,精准无比,把自己投射到了曲夭夭的床上。 四仰八叉,像个螃蟹一样,牢牢抓住了自己阵地。 躺舒服了,他双脚一蹬,把皮鞋蹬到地板上,又睡了过去。 被扒拉到一边的曲夭夭惊呆了,这只猪,居然有这种天赋? 他这是闭着眼睛,也能让自己舒坦的节奏吗?他舒坦了,自己怎么办? 不甘心的曲夭夭冲了上去,拉拽半天,屁用没有。 她喘着粗气,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能为力。 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床单,舒服的枕头,温暖的被子被他霸占。 还有,自己每天晚上必须抱着入睡的小熊,也被他压在身下,给他做了腰垫。 其他的也就算了,没了这只小熊,她晚上没法睡觉了。 曲夭夭怕黑,她晚上总要抱个什么东西,在手上才能睡觉。 这只小熊是她从上海带过来,专门陪她出差途中,晚上陪她入睡的。 曲夭夭愤恨之余,只好再次上前。 拉扯半天,总算将小熊从贺飞的魔爪中拯救出来。 累得没有多余精力的曲夭夭,只好拿了个枕头,可怜巴巴! 抱了小熊,自己蜷在沙上,打算在沙上打一个晚上。 话说,贺飞这只猪果然知道好歹,沙好硬,长度又不够。 曲夭夭睡得好难受,太累了,她翻来覆去良久后,居然也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本来就对空间要求颇高的曲夭夭。 又冷又难受,翻滚之下,如愿以偿,从沙上滚落下来。 摔得七晕八素的曲夭夭,连打了两个喷嚏。 终于决定不再和现实对抗,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床让给贺飞? 那么大张床,至少,应该能躺两人吧! 大不了,就学那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一样,隔个东西。 差不多了,太困了。 曲夭夭挣扎起身,把枕头一抱,横下心。 走进卧室,恨恨地把贺飞的手脚推了半天。 给自己挪出一片空间,美美地躺了上去,用后背对照贺飞。 不忘把枕头挡在两人中间,她得意地想,这样就可以了。 差不多了,他还能怎样? 睡吧!…… 唉!就是太冷了,被子被这只猪压在身体下了…… 曲夭夭睡过去了,贺飞也睡过去了。 凌晨,贺飞被膀胱中的酒水憋醒了。 他揉揉酒后有些疼痛,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