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的未婚妻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舒永昌连忙说,“哪个王八蛋冤枉人!” “哪个造谣的?”梁邦板着脸望着外面的学生。 “梁焗,舒总,你们不能如此说话。”宁潇慢条斯理说着,伸手拉过一张椅子,轻轻牵过李玉篆的手,指了指椅子:“坐。” 李玉篆好整以暇地坐下。 “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不能凭空就说人造谣,我们都讲求真凭实据的,对不对?”宁潇华艳的眸子微眯,掠过冰冷幽暗的光。 梁邦和舒总看着如杀神一般站在李玉篆身后的男人,嘴角抽了抽,这维护的姿态,就连瞎子都看得出了。但嘴上却连忙应着:“对!对!呵呵!” “好了,她只给了我传了那么一条信息,具体事情还不清楚,谁说说看?”宁潇道。 舒墨、申总、关校长、鲁老师等人均是脸色一变。 刚才还滔滔不绝地对李玉篆口诛笔伐的一群,全都噤若寒蝉,低着头,满眼挣扎和惊恐。 “怎么,都是当事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的?”宁潇道。 “关校长,究竟是怎么回事?”梁邦说。 关校长白着脸说:“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说李玉篆同学跟这位申先生有不、不、咳,不正当关系,所以才叫李玉篆同学来询问一下……” “证据呢?”宁潇说。 关校长脸涨得通红,望向桌上两张照片。 “就是这两张照片?”宁潇眯起了眼,“我倒看不出哪里不正当了。” “是……申先生也说他们……有、有交易!”关校长现在只想一股脑地推卸责任。 申总一个踉跄,差点就摔着了,正不知如何辩解,不想宁潇只冷扫了他一眼,便道: “我现在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为何未经查实,不肃清现场?任由学生围观,难道学校连一个较为封闭的空间都没有吗?你的校长室呢?如果这是假的,学生的名誉损失谁负责?” 关校长脸色一白。 “第二,一张无关紧要的照片,一张嘴红口白牙就判定人罪状。这是为何?” 关校长冷汗直流:“我、我们没有判定她的罪状……我们哪敢,又不是法官……”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法官,那你凭什么不保护学生的私隐,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言语引导舆论?” 关校长心惊肉跳。 “谁举报的?”宁潇道。 “这……不能说,否则以后哪有人敢举报。”关校长说。 “校长真厉害,原来也懂得保护人的**!那为何我的未婚妻却要区别对待?”宁潇嗤一声冷笑。 外面的学生窃窃私语。宁潇的两个问题让他们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过来一样,的确,一连串的事件,现在回想起来,很多都不合理,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推动一样,一步步把李玉篆推进局里。 “你们没有证据,我却有了。”宁潇说着望向门外。 “哎,跑死哥了!”只见一名青年帅哥挤进来:“让一让!大家让一让啊!” 李玉篆一看,正是上次在加拿大见过的白奕。 外面的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