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而且全是心肌梗死!”大叔说,“一个心肌梗死不算什么,两个梗死是巧合,这一梗梗一窝,你们说能是巧合不?” “后来啊,村里出名的老乞丐从城里回来,这老乞丐在城里扮残废乞讨,月入过万的!因为他老家房子塌了,准备重建一个暂时没地方住,他胆子老大,不信这些神神鬼鬼,住了进去,谁知道,第二天也死在那里了。” “人人都在说,那间屋子招了鬼,那对老夫妇是被吓死了,最后那一窝子人同样是被吓死的,否则哪来这到多梗死。” “不早了,你们不是要住这么,这个房间吧。”中年妇女指了指一个房,“那是我女儿的房间,出嫁之后就空着,你们住那。但不准在床上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玉篆一听小脸涨得通红,什么叫在床上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玉篆说:“不了,我们决定住那间死人的屋子。” “什么?”中年妇女皱起了眉:“小娃娃,你们没听清我们的话么?” “我们就去那。”她倒是想知道,那间屋子究竟什么来头,死了这么多人。“谢谢你们。” 道了谢,李玉篆便与宁潇出屋。 大叔在后面直皱眉:“现在的年轻人都爱作死么?” 宁潇已经从包里拿出雨伞,与李玉篆一起走到那间屋子。 二人推开门,就感到一阵阴气扑面而来,但奇怪的是,居然没看到鬼。 宁潇不是人,是修炼的妖,也是别人口中的地仙,早就感觉到这屋子有阴气而没有生气,显然这屋子闹鬼,但走进来却没看到鬼,也是奇怪了。 李玉篆皱眉:“不见那倒霉的一窝子啊!” “先睡吧。” 她从包包里翻出五根桃木枝来,上面贴着符。 她把桃木圆固定在地上,用红线围了一个大圈,布了一个驱鬼阵。 宁潇从包里拿出床单,往地上一铺,二人就睡了。 李玉篆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唢呐声,就好像古时候别人娶媳妇时,或是丧事吹的那种,嘀哩嘀哒—— 悠长却透着丝丝古怪。 接着,她感到好像在坐船一样,晃来晃去。 她被晃得头晕目眩,神志和精神都不能集中。 着道了! 李玉篆一惊,心立刻沉到了谷底,正在运转身上的气,稳心神。 突然只觉得身子一轻,接下来心神便是一清,啊地一声,猛地睁开了眼,只见天上的月亮和星辰,接着是宁潇的脸。 她正被宁潇抱在怀里,已经在屋子外。 “你没事吧?”宁潇说。 “我刚才着道了!”李玉篆皱起了眉。 “刚才是鬼抬轿。”宁潇说。 “原来是这个!”李玉篆一惊,狠狠吐出一口气。又想看周围地形,但因为天太黑,跟本看不清。 “现在已经不下雨了,咱们就在外面吧。”宁潇说。 李玉篆可不想晃,真把魂魄都给晃掉了,就不好玩了。 二人干脆坐在外面,相互靠着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六点多,才被一个声音吵醒;“你们、你们还活着?” 李玉篆睁开眼,见是那个大叔:“我们当然活着。” “这真是奇葩了!逢人进去都死,咋你们就没事儿呢?”大叔奇道。 “我们其实是阴阳先生。”李玉篆说。 “什么?原来、是先生!”大叔大惊,态度连忙变得恭敬起来,“快,来我家里洗个澡休息一下!怪不得你们明知上鬼屋还住,原来是艺高人胆大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