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将她放于大红床被之上,李靖远走到烛台之旁,亲手将它点燃。 屋内所有,皆是他亲手布置。细心谋划几月,虽然不能光明正大迎娶她,但该有的他还是准备了。 婚书都已备好,但他尚不知她心意如何,只能留待以后,等和她心意相通之时,再一并写下。 “阿唯,”李靖远痴迷地在她脸上抚摸,不停唤她,“阿唯。” 俯首,他先是轻轻咬在她上唇之上,嗅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花香和嘴中醇厚浓郁的酒香,微微撬开一点缝隙,舌尖滑入进去,和她的纠缠在一起,随后整根进入,大口品尝她的滋味,直到她呼吸不畅才放开她。 “唔。” 她迷迷糊糊地翻身,以背对他。又嫌身上衣裙束缚自己,过于难受,便挣扎着脱去外袍,可这衣裳过于繁琐,她脱不下,嘴里忍不住低骂:“讨厌。” 李靖远将手搭在她衣领之上,明明心急如焚,嘴上却依然强装得体:“我帮你,如何?” 她又翻身回来,上衣半遮半掩,露出来里面的白色底衫,抓住他的手,让他帮她脱:“难受,帮我。” 他当然会帮她。 下一秒,衣物撕裂的声音在房内响起,与此而来的,还有她的控诉。 “你撕我衣裳!” “我赔你,”他又开始脱她里衣,依然在哄,“你要多少我赔多少。” “可这是殿下赠与的,”她微微睁眼,似是清醒一点,“你赔不起。” 李靖远止住脱衣的手,生了好奇,问:“殿下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 “他呀,”姜唯挣扎着坐起来,竖起手指,眼神里都是迷糊,可话却都是心里话,“平时看起来冷若冰霜,但私下里,却还挺好相处的。” “对了,”她神秘兮兮地靠上前,在他耳边小声道,“上次和他一起掉在山崖之下,他还哭了呢,和小孩一样,怪可爱的。” 上次过于凶险,她为护他周全,抱着他跳入山崖,找到一处山洞,想着等侍卫来,可他却突然发高热,抱着她哭,生怕会丧命此处。而她忍着无奈,一直哄他,到最后嘴都说干了可还没见他停下哭泣。 最后是她劈晕了他,才得到片刻安宁。 那时她才知,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弈王殿下,也是需要人哄的。 李靖远也忆起那次,他从她怀里醒来,茫然抬头,只见她双目紧闭,手却依然紧紧护住他。名为依赖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他索性再度闭眼,在她怀里找到更舒适的位置,慢慢睡过去。 他止住她摇晃的身体,捧着她脸,一点一点靠近,眼睛依然盯住她,未见她有反感之意,这才勾起嘴角,吻在她唇上。 这次比前次更加熟练,他不再是一味舔舐,反而开始挑逗,让她品味到其中乐趣,反过来勾着他亲吻。 手从她肩上滑落,往下摸到她腰带上,用力一扯,上衣完全散开,露出粉色肚兜,他松开她的嘴,轻轻将她里衣脱下,肩头伤痕映入眼中,心疼堵满他的心。 指腹轻轻覆在那些陈旧伤痕之上,一举一动之间都是怜惜。 “疼吗?” 而她摇摇头,酒意再度上涌,迷迷糊糊地倒进他怀里,闭上眼,像是快要睡着了。 将她推倒在床上,解开肚兜,李靖远脸庞微红,雪白胸乳在前,他一时却想不起看过的那些画本,脑子一片空白,只会傻愣愣地看着,试探着伸手握住,柔软细腻的触感笼罩手中,似是最上等的玉一般,令他爱不释手。 视线下移,腹部之上依然是几道陈年伤痕,他一一抚摸,俯首亲吻在上,顺势下移,脱走她亵裤。 那里依然干涩。 李靖远将身上之衣一件一件脱去,覆身而上。 怕弄疼她,他一点一点亲着她,手指却开始开拓疆土。 “唔。” 花蕊被他捏在手里,一挤一弄,捣出缕缕花蜜来,滑入他手心之内。 姜唯从未有过如此不受控制的情绪,她试着夹紧双腿,可依然阻挡不了他的进入,穴口软化,微微张开,一根手指随即插入,引得她呻吟一声。 好难受。 是谁? 姜唯努力着想睁开眼,却只看见一片朦胧,茫然之间,椒乳之上覆上一只大手,被人揉弄几番,红粒都肿胀起来,难受得紧。 李靖远也很难受,欲望涨得肿大,想直接进入,却又怕伤着她,耐着性子又塞入一根手指。 还是不够。 他松开放在她胸乳之上的手,摸到花穴外的那块凸起,揉揉捏捏,等到她全身颤抖,那里涌出大股蜜水,他才松开那只手。 忍耐到了极限,李靖远扶着蓬勃扬起的阳物,抵在穴口之外,正待进入。 (卡肉了,尽量今天给大家把这点肉写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