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 秦嘉思考着,曹念也没打扰她,他看着秦嘉,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比往常还要白皙几分,剔透的想玉做的似的,看得他心尖儿痒痒的,他看着,没忍住伸出手指伸到秦嘉脸庞,用指尖小心地在她脸颊上碰了碰。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秦嘉还是感觉到了脸颊上传来的异样感,她扭头瞪了曹念一眼,嗔道:“你干嘛。” 曹念傻笑两声,“不干嘛,就是想碰碰你,和你亲近亲近。” 秦嘉哼了一声,把脸又扭了回去。 曹念看着她一会儿,见她没对自己的举动表示什么,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于是大胆放心地又把手伸了出去。 一道墙之隔,墙内是两对父母的高声谈笑,即使不在现场,也能感受到气氛的融洽,而墙外,则和墙内的气氛完全相反,墙内热闹,墙外安静,但此时阳光和暖,两人虽然都没说话,但心里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挨着地面的帘子一角动了动,从屋里钻出来一只灰不拉几勉强能看得出原本是只白猫的大猫,只是现在它身上被蹭的灰扑扑的,看着就让人嫌弃。 它从屋里出来,看了眼门边的两只两脚兽,用软萌的嗓子叫了一声:“喵~” 听到猫叫,两人往声源处看去,见是一身灰的怂妹儿,秦嘉撇撇嘴角,嫌弃地说道:“你看看,昨天晚上又钻锅底了,弄得一身灰。” 农村的猫,冬天是有钻锅底这个爱好的,大家一般都还是大锅做饭,烧了柴火自然就暖和,再加上散热慢,是很多猫喜欢的取暖圣地。 ——就是忒脏了点儿。 秦嘉小时候养的那只狸猫,怕它冬天钻锅底,秦母每回烧完锅离开厨房时都用一块木板堵住,再把厨屋门给关严实了,只是近来厨屋的门下边没有板子了,只有光秃秃的几根“栅栏”,就是把门给关上了,怂妹儿也能钻的进去,昨天秦家人一个没注意,再见时怂妹一身白色的皮毛就变成了这样灰扑扑的。 曹念本来想去撸猫的手,在看到灰扑扑的怂妹儿时就悬在了半空,听到秦嘉的话,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收了回来,甚至还自欺欺人地用那只手抓了抓头。 他点点头,“的确是挺脏的。” 这会儿找到倾诉点了,秦嘉又开始跟曹念吐槽怂妹儿的一些不卫生行径:“它不光喜欢钻锅底,还老是喜欢在土上打滚,哪儿土多上哪儿去,好好的一个白猫,都变成黄的了,它还不知道脏!” 秦嘉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得曹念眼里盛满了笑意,他应着,嘴上顺着秦嘉的话嫌弃一下不知道干净的脏猫怂妹儿,但怂妹儿却不知道铲屎官嫌弃它,它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迈着猫步走到秦嘉脚边,在她小腿上蹭来蹭去。 秦嘉:“……” 她一脸生无可恋,却也没有赶跑怂妹儿。 她本身就不是个能对猫怎么样的人,别说是在它们犯错后打一下了,就是平常猫上床了,她在旁边拍着床它们都吓不到的,她想,在两只猫眼里,她这个两脚兽大概毫无震慑力可言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勇哥和怂妹儿的孩子会跑之后,第一个主动亲近的人就是她了,虽然她没有用掺了鸡蛋的馍馍嚼了喂给它们,但她却是第一个小猫崽往人身上上的人,秦国良还没少为此吃味。 只是那只小猫崽没能活下来,误食了吃了老鼠药的老鼠,被毒死了。 没过一会儿,勇哥也从屋里出来了,相比脏兮兮的怂妹儿,勇哥就干净多了,和它皮毛的颜色没关系,它是纯粹的不会在土上打滚,也不喜欢钻锅底。 对于勇哥,两人就放开多了,曹念先在勇哥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撸了两把,勇哥塌着身子等他撸完,这才走到秦嘉旁边,四肢略一蓄力,就蹦到了秦嘉腿上,秦嘉眯着一双眼,轻柔地抚摸着勇哥的皮毛,勇哥则是在秦嘉腿上卧了下来,享受地眯上了眼睛,喉咙里还出了一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