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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这儿(高HNTR)


    凌会心里一跳,转身想走,却被俞松屹牢牢地抓住了手腕,往另一条走廊带。

    “你、你干嘛!”她有些不祥的预感,害怕地想把手抽回来,又怕挣扎的动作太大被人看出异样,忙低了头,小声抗议。

    俞松屹不说话,径直把她带到和刚才那一排“取精室”背对背的另一侧,同样也是一排“取精室”,这里却看不见人,一个个窄小的门沉默地立着。

    还未等凌会反应过来,俞松屹推着她的肩,把她推进了其中一扇门。凌会张皇地转身,环视着这个对女人来说可能一生难有机会踏入的空间,没有想象中暗粉色的暧昧灯光,墙壁漆成温馨的鹅黄色,总共不过两叁平。

    墙角放了一张低矮厚实的深棕色沙发床,铺了白色的干净床单,墙上贴了几张裸女照,还挂了个小电视,小声播放着性爱影片,旁边还开了个方形的极小的口子,料想是让“完事”的男人把自己的精液递出去的,从保密性上讲倒是不错。

    凌会紧张地心怦怦跳,转头怒瞪俞松屹,他伸过手来也打开:“被看见怎么办呢!”

    “VIP区,没有监控。”俞松屹把她搂过来,在她脸颊一吻,“我很想你。”

    他身上有很重的消毒水味,对从小在徐志英工作的医院长大的凌会来说却觉得安心,便闭上了眼,由着他吻她。整齐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高大挺拔,把身姿优雅的白领搂在怀里,大手很快从微凹的腰窝滑到了挺翘的臀上。

    凌会把包往旁边椅子上一丢,揽过俞松屹的脖子,两人倒在了沙发上。国人闻性色变,她知道这种地方需要很强的保密性,却还是对刚才目睹宋泽立进了不知道这附近哪间取精室这件事颇为在意。

    她趁着俞松屹气喘吁吁地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抓到空档问他:“我老公好像在对面房间吧?”

    俞松屹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狭长双目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很难得的露出一个笑,让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却越发瘆人。

    他抬起手,轻轻摁在右边的墙壁上,神情缱绻地用口型告诉凌会:

    他就在这儿。

    凌会愣愣地看看身上的他,又看看左侧的墙壁。一墙之隔,宋泽立正在为孕前检查努力地取着自己的精液,而他的老婆却被医院的医生摁在床上侵犯。

    凌会毛骨悚然,根本不敢发出声,挣扎着想离开,却被俞松屹抓得更牢。他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人翻过去,面朝下被他箍着腰。凌会拼命往后蹬腿,但使不上力,俞松屹把自己的身体卡入她两腿间,迫使她转向墙壁,无助地扶着墙。

    她的领口大敞,乳球已经被掏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晃荡,被握住肆意地把玩。凌会两眼含泪,努力支撑身体,好不让自己整个人趴到墙上,仿佛想要尽力远离这可怕的处境。她今天穿了条羊绒连衣裙,下身只有一条保暖裤袜,现在连同内裤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扯下。

    光裸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两瓣阴唇紧张地缩紧,她感觉到冰冷的手指抚摸上了可怜的肉瓣,在紧闭的花缝上轻轻划了几下,就顺利地打开它们,侵入了温热鲜红的甬道,连顶端的小肉珠都不放过。肉穴吞吐着俞松屹的手指,他喘息着,显然因这不寻常的情境而强烈情动。

    凌会闭上眼,咬着嘴唇,心脏被屈辱和恐惧紧紧擒住,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大量方便被人侵入的黏液。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这种身体和心灵都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的感受却更强烈了,身下的肉穴被格外粗暴地抠挖着,淫水连延淋漓,几乎顺着俞松屹的手连着丝淌下来。

    医生身上还好好地穿着白大褂,身下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红,从解开的拉链中探出来,直指面前娇怯的女人那不设防的花穴。凌会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阴道内的层层软肉正咬着俞松屹的阴茎一口口地吞吃进来,被粗暴侵入的地方烫得快要融化,交合处的快感如席卷全身的浪,她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控制不住地幻想隔壁的宋泽立能不能听到自己被人奸淫的声音。

    整根没入的瞬间,俞松屹身体剧烈一颤,闭上眼,微微后仰,喟叹着凌会身体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梳理整齐的黑发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掉了几绺,他再顾不上什么,咬着牙发狠地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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