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明襄百无聊赖地趴在梳妆台前,用银质小勺有一搭无一搭磕碰瓷碗边沿。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散落在房间里。 浅红色热带鱼在狭小缸中游动,鱼尾泛白,夹杂着暗红。 映在玻璃缸外壁上的,是她托着腮静默无声注视的一双眼睛。 一楼花厅几位太太仍旧在兴头上,摸牌声音足够响亮,声声入耳,还夹杂着调笑。 秦剡没随她一起进门,说要在外面散烟味,不知散步到哪里去。 倒是南啟的屋子亮着灯,似乎是刚刚才开。 她想起来,去还笔记本。 敲了叁两下门,没人应,她又推开一条缝。 本是想放下笔记本就走,但他大剌剌敞开的双肩包里洒出来两封粉红色的信封,上面还贴着可爱风格的卡通人物胶带。 好奇心驱使,明襄走近他摊在床上的书包。 才抽出一封,没有看两眼,一道低沉声线在不远处响起:“好看么?” 明襄吓了一跳,信纸紧紧捏在手里,背到身后。 南啟挑眉:“胆子这么小。” 他若无其事地围浴巾,靠近她,侧脸擦过她耳垂,歪头伸手向她身后,抽过来信纸。 南啟眯起眼睛看了两秒,随手搁在床尾:“唐斐琳要是把写情信的功夫用到功课上,年级第一也要给她让位子。” 明襄不置可否:“那是因为她喜欢你好不好,不然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南啟不以为意地笑,全然忽视她的存在,转身去穿衣服。 明襄视线扫过什么,连忙闭上眼睛:“我走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 南啟按住她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慢慢的,五指插进指缝,逐渐收拢。 “就这么着急要逃跑?” 他凝住她的眼色,眼尾上扬,有迷离笑意即将发散。 氛围在一点一点变调。 “你这两天怎么总是阴阳怪气?” 手被他握得很紧,明襄手心里生了汗,不自然地问。 “紧张啊。”南啟笑两声,伸手进她裙摆,挑开内裤,揉了揉两瓣阴唇,自顾喃喃自语,“你该问你自己,怎么秦剡一回来,你就又变回那个我最讨厌的样子了。” 明襄紧抿着嘴唇,心跳得近乎于哆嗦:“什么样子?” “不由自主在意他的样子。” 明襄颤声叹一口气:“我没有。” “证明给我看。” 他蹭蹭她的颈窝。 “证明什么?” “这个。” 他指尖滑腻,送进去的手指抽出来,带出连带着的丝,送到她的眼前:“那里流出来M.DXSZxeDu.COm